“小惠,你起的好早啊。”五条雪见松了口气,上前抱起他。
“昨晚妈……姐姐一直在说梦话,好像是做了噩梦的样子,我想提前起来给你做好早饭。”
禅院惠懂事的让人无法说出指责他的话,五条雪见心里一暖,忍不住吸了吸鼻子道。
“谢谢小惠,不过你还是个孩子,以后做饭这种事——”
“嘭——!!!”
五条雪见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巨响打断了。
她家的大门被人重重踹开,一片灰尘散尽后出现的是一个身材修长挺拔的年轻男人。
用两个字来形容的话就是,很辣。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紧身上衣,布料下紧实的肌肉呼之欲出,浓密乌黑的发梢上沾着几片晶莹的雪花,手臂健硕,胸膛强壮,腰腹精窄。
英俊的五官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嘴角处的疤更是增添了几分成熟的味道。
确认过眼神,是富婆看了走不动道的人。
他看向客厅内抱着禅院惠的雪见,玩味地问了一句。
“就是你把我儿子偷走了?”
五条雪见???
这就是小惠的爸爸,那个渣爹?
说好的邋遢中年男人呢!怎么看都不像吧……
五条雪见目光移动到自家防盗门的碎屑上,木门的话她暂时可以理解,但是把不锈钢锤成渣渣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是你吗?暴躁老哥。
她留了个心眼,暗中观察这个男人身上没有一丝咒力后,底气便足了起来。
“什么叫偷?你会不会说话。”
呵,区区非术师而已……不足为惧。
那个男人眼神冰冷地看向她,似乎是被这话逗笑了,冷哼一声用肉眼看不清的速度闪现到了雪见面前。
就在他的手掌快要挨到五条雪见时,怀里的禅院惠突然用身体护住了少女,紧闭双眼大喊一声。
“不准你伤害妈妈!”
禅院甚尔“……?”
五条雪见“……??”
黑发男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直勾勾地盯着雪见怀里的小团子。
睡衣上的猫耳因为害怕轻轻颤抖着,屁股上的尾巴挂在半空中荡来荡去,整个脑袋埋在五条雪见的颈间,不敢看他。
禅院甚尔蹙眉,穿的什么乱七八的……
“谁告诉你她是你妈妈了?”男人的声音低沉性感,就像他的身材一样。
五条雪见不乐意道“谁也没这样说过,倒是你!作为一个父亲怎么能把孩子丢家里不闻不问,要不是我在街头看到小惠,他都不知道被坏人拐哪去了!”
“这就是你骗走我儿子的原因?”他被这话气笑了,头也不抬的继续道。
“如果你这么喜欢小孩可以自己去生一个,还是说……需要我帮你?”
禅院甚尔的话露骨暧昧,他的眼神打量在雪见的身上,上下移动后还无耻地吹了声口哨。
五条雪见用“你完蛋了”的眼神看着他,弯腰将小惠放在地上以后决定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厚颜无耻的男人。
刚撸起袖子,一旁的禅院惠就抽噎起来。
“爸爸不要欺负妈……姐姐!我要住在这里,那个家一个人都没有,姐姐的身边很温暖……我、我不要回去。”
小孩子的话说的断断续续,但在场的两个大人都听懂了他的意思。
禅院甚尔啧了一声,开始正视起五条雪见,他打量了一会突然开口说道。
“既然这样,那我儿子就暂时放在你这里吧,我会定期给你生活费的。”说完蹲下身子给小惠来了个脑瓜崩“满意了吧,禅院惠。”
禅院惠?
禅院?
禅院???!!!
五条雪见被这句话的信息量惊到了,暂且不提这个渣爹无礼的要求,禅院是怎么回事啊!
说起来她确实没问过小惠的姓氏,但是这么乖巧的孩子怎么看都不像是禅院直哉他们家能生出来的吧!
五条雪见艰难地清了清嗓子,神色复杂道“禅院是那个禅院吗?御三家的?”
“哦?你知道啊,是咒术师吗……哪一家的?”禅院甚尔这才注意到五条雪见的脸有些面熟,好像很久之前在哪看过的样子。
雪见浑身一抖,根本不想回答他的问题。
要是早知道他是御三家的人,自己这个菜鸡怎么会跟他杠啊,最起码等五条悟来了再摆出大小姐的架子。
这个人不讲武德,明明身上一丝咒力都没有!
等等……五条雪见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暑假跟着夏油杰上课的时候,好像听说过这种情况。
宁就是天与咒缚吗?
天与咒缚是咒术师中相当特殊的存在,出生时就被上天强行赋予束缚,以牺牲某种能力为代价,来换取另一种强大的天赋。
看样子是牺牲了咒力,换取了身体的强大。
这种人不能惹,尤其是五条悟不在的时候。
雪见憋了半天挤出一句“我姓诸伏。”
开玩笑,她才不要让这个疯子知道她是五条家的人,万一家族里有人得罪过他,那岂不是得自己背锅。
男人眯着眼睛想了会,最终没有找到答案,索性耸耸肩开口说道“是没听过的家族呢……不过也无所谓,我目前叫禅院甚尔,这段时间犬子就麻烦你了。”
“诸伏小姐。”
说完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放在客厅的桌上,留下一句“没有密码”以后就扬长而去。
等五条雪见再抬头时,只能看到他无限缩小的身影。
“叮零零——”
手机铃声突然打断了她的思绪,雪见在睡衣口袋里翻找了半天才拿出来,打开一看是诸伏景光的电话。
“景光?”
“雪见早上好,新年亲戚家送来了很多特产,我现在带一部分去你家放冰箱里,等过几天你回来了再做给你吃。”
已知
1自己没告诉男朋友就偷偷回来了。
2不仅回来,还带了个拖油瓶。
3家里防盗门被轰的稀碎,一看就有事发生。
求解
她该用什么姿势道歉会显得比较诚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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