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山离着县衙距离不近。两人靠退走来回，也要等着半夜才能回来。</p>

桂香扶着阿善婶往屋里走。</p>

阿善婶难得倔强不肯进房。</p>

桂香抬手公主抱阿善婶，阿善婶完全没有反抗能力。</p>

到了屋里，让阿善婶睡一会儿。</p>

阿善婶哪里能闭眼！</p>

桂香又去拿针线笸箩给阿善婶，不发一言，就伸着手。阿善婶不接不行。</p>

阿善婶鼻子微酸，忍住泪意。</p>

“你不是要学做衣服吗？我来教你。你拿着针线，我给你说说就好了。我...现在眼睛看东西....都是模糊的...”</p>

桂香接手，拿着一整块布料不知道怎么下手。</p>

阿善婶先大致讲一下步骤。</p>

“衣服最先要做的是量体才能裁衣。前几天给你们两口子都量好了，现在只需要对照着剪裁就好了。不过有一点要注意。”</p>

桂香微微弓腰，看着阿善婶拿着一根稻草，在棉布上比划。</p>

“你和升雨都还要长身体。袖口和下摆都要留多一点出来。缝合的时候，多出来的边缘滚在一起，封在里面。衣服端了，就可以拆开袖口重新放出来。你过来看看。”</p>

桂香连连点头。这都是知道的。</p>

阿善婶招手让桂香按照刚刚的画线的地方开始剪。</p>

桂香比照着，一分不差的剪了下来。</p>

阿善婶点头。</p>

“不错！手很平稳，开口齐整。现在要开始缝了。你按照样板，开始缝合。这个不用我教你吧？”</p>

桂香麻抓，有些赫难。</p>

“我针线不好。”</p>

阿善婶叹息。</p>

“我来教你，你用回形针，针脚能细密，把口子封在里面。外面看着才好。我先示范给你看...”</p>

桂香学习得很认真。</p>

阿善婶也是真心教导。一点不落的教桂香。</p>

可惜，桂香拿着针线就找不到东西南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