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韦升武敲门找韦升雨。</p>

可能是因为刚回来，韦升武满身的疲惫。才二十多岁，头发两鬓已经有了白发。双眼没有神色，呆滞得很。不过看起来是个老实相。</p>

韦升雨鼻子出气。</p>

“你怎么说？”</p>

韦升武瓮声瓮气说道。</p>

“我和七娘来阿善家住些日子。明年开春，帮着你抬了房子出来，再搬回去。我和七娘的吃的粮食，我等会就送过来。要麻烦阿善婶了。”</p>

阿善婶脸色有些窘迫。</p>

“其实这事情怪我。我逼得太狠了。你娘才出这个馊主意。我...真是对不起。至于你说的粮食啥的，我们家有，不用搬来的。没事的！”</p>

韦升武客气道。</p>

“丁是丁卯是卯，平日里升雨就麻烦你了。我们夫妻又来叨扰。总是不好的。一点心意，你收下，我这心里才安。”</p>

阿善婶推说不过。</p>

韦升雨看韦升武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p>

“随便你！反正搬出来的是你，又不是我。我是无所谓。哼！”</p>

韦升武揉揉额角。</p>

“我累了，先回去了。明天再过来细说。”</p>

阿善婶长长叹一口气。</p>

“升雨别怪你哥，你哥也累。年纪轻轻头发白的比我这个婶子还多。看着就可怜。我看你哥回来也不多休息。你们冬天的柴火还不够吧。我是没见过韦老头上山捡半把柴回来。明天你哥肯定要上山砍柴，都指望你哥了。”</p>

韦升雨喉咙一哽。</p>

“他自找的！说什么都不听。”</p>

韦升武才成亲那会儿，韦升雨看着代淑芬欺负李七娘，顶头闹过分家。当时韦升武还气急了，打了韦升雨两耳光。</p>

分家的事情不了了之。</p>

之后韦升雨明着帮李七娘几回，韦春秀嘴巴不干净，净说些不着边的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