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月未落日未出,月寒醒了过来,腿脚好了许多,不是太疼了,往常都是疼醒的。煮了点粥,又割了点骨头熬汤。
一转眼,日出了。
月关山起身走出屋外,“老爹,早啊。”
月寒见他顿时气不打一出来,想着他差点死在天山,手中木棍挥舞的更狠更厉了。
月关山连忙闪避,在院子里逃躲。月寒以棍代枪,挥来挥去就那几式军中枪法,怎么也打不到逆子,急得他怒火蹿升,追的更急了。
反观月关山,初时躲的仓促,只过片刻,尽破老爹的枪法,已能从容应对,脚步腾挪间,脱离了战团。
月寒讶异:“臭小子,你的武功怎么精进这么多,明明前几天还被我打的鼻青脸肿。”
月关山自己也很惊讶,眼中一切好像变得很简单,枪法简单了,腾挪的步法简单了,脑海清明,一切都不同了。
果然生死之间有大恐怖,也有大机遇。
月关山走了一趟天山,经历生死,得见天地的道与理,回来发了个高烧,没把脑袋烧坏,反而烧好了,简直脱胎换骨,真真天与地的差别。
“老爹,木棍借我使使。”
月关山接过木棍,闭目间脑中顿时浮现老爹挥使枪法的身影,再睁眼,老爹好似一道虚影出现在眼前,两人各持枪,相同的起手式,击打在半空。
月关山初时生涩,片刻已熟练,再一遍超越老爹数十年的枪法造诣,打的虚影溃散。
不仅如此,他还在不停的加加减减。最后枪扫四方,招开十二式。已与军中枪法毫无关联,更上数层楼,另成新武,名曰四方枪法。
老爹在一旁看得愣住了,口中直呼不得了,不得了,以后打不过这臭小子了。
院中吵闹声惊醒了屋内的月观雪,他起身走了出来,正见月关山在演武,等他结束说道:“好棍法,大哥,等我好了,你可得好好教我。”
月关山眼睛明亮,已见得小弟脸色苍白中带红,知他好了很多,痊愈在望,嬉笑道:“我使的是枪法,才不是棍法,连这都分不清,不教不教。”
“你明明是用木棍使的,怎么成枪法了,大哥你又骗我,教我教我。”
月观雪自幼体弱,不能剧烈运动,特别羡慕他大哥,能跑能跳。
“就不教,就不教。”
月关山蹦蹦跳跳,围着小弟逗来逗去。
他性子本就跳跃,从小就跟着打猎队在山中跑动,以前就经常逗弄小弟,自小弟病倒后,才收了性子,对他关爱倍佳,胜过老爹。
老爹见之欣慰,盛了粥和骨头汤,一家人吃完,三个病号一起躺在院中晒太阳休息。
不知觉间,月关山又睡了过去,他的精力耗损太多,还没有彻底恢复,比较嗜睡,过几天应就会好了。
不知多久,他被一阵吵闹声吵醒了。月关山看去,原是有陌生客人来访。来人牵着马,腰间挎刀,走动间步法沉稳,观其气势,便知比他强过很多。
张大山来到小山村,寻人相问,来到月寒一家门前,他身后跟着小山村村民,来看热闹的,有汉子,有妇女,还有几个小孩叽叽喳喳。
张大山说道:“可是月关山、月观雪兄弟家?”
月寒道:“正是寒者双子。”
张大山:“我奉霜叶城主之命,前来答谢你等天山雪莲之大恩,奉上黄金百两,另城主有言,小山村村民皆可前往霜叶城居住,生活住所一应事宜,城主皆有安排,月家兄弟前来还有重谢。”
月寒激动道:“多谢城主大人。”
张大山与月寒寒暄数句,约定五天后前往,随即驾马离去。
小山村村民各个激动不已,不停答谢月寒一家,良久才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