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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院第五天。</p>

两人挂完点滴，江生接过林鹿吃完的香蕉皮，心里在捉摸被救那天的事。</p>

他有疑惑一直没解开，头几天碍于林鹿的身体，没急着问她。今天见她精神不错，便想跟她好好聊下。</p>

江生问道：“那天你怎么找到我的？”</p>

林鹿躺在床上正看手机，“托朋友找的。”</p>

“你在晋城还有朋友？”</p>

“不能有吗？”</p>

江生记得那天有个穿着得体的男人陪她来的，“……那男的，跟你什么关系？”</p>

林鹿眼皮懒懒抬起，“你什么身份问我？”</p>

江生别扭的低头，拿起床头桌上的苹果，大口咬一口。</p>

“问你呢，什么身份？”</p>

“……”江生又咬一口。</p>

“行，你吃苹果，那我就抽根烟。”林鹿看他不说话到什么时候。</p>

这层有个管事的护士，特别严厉，要是被她看到病房里有人吸烟，非被训不可。</p>

“这是医院，不让抽。”江生嚼着苹果说。</p>

林鹿从枕头下拿出烟盒，指着烟盒侧面，“这上面还写着吸烟有害健康，怎么还那么多人抽。”</p>

江生看眼门口，门外人来人往，“被乔护士看到，肯定说你。”</p>

“我怕她？”林鹿哼一声。</p>

“不怕也得背着点。”</p>

林鹿已经点上，她用罐头瓶做的临时烟灰缸，江生看着透明的玻璃瓶里薄薄的烟灰，与酒店那晚重合了，好像有一刻，江生能感觉到，她的烟灰缸里就装着他的灵魂。</p>

烟雾缭绕，江生开了窗，林鹿下巴往门口一指，“去，替我放风。”</p>

江生：“……”</p>

好吧。</p>

她前脚刚要走，一抹白色影子出现，江生回手把林鹿嘴上的烟抢下来，刚要扔地上，就被眼尖的乔护士发现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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