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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戏做全套,白糖是刚从系统买的,真的就洒了一地。
许大茂看看地上的白糖,整个人懵了,我是来相亲的啊?
何雨柱马上收起来擀面杖,挥挥手说“得了,得了。这事情回厂里面,会有人和你算价格的。
不过,许大茂。别怪哥哥没有提醒你啊,你这伤,稍微有点严重啊,我看还是去厂医那边看一下,免得落了什么后遗症什么的。
到时候,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还怪我来晚了。”
何雨柱觉得,如果真的按照许大茂的脾气,真的有那么一天,她真的干出来了这种事情来。
倒霉催的许大茂这瞬间感觉到才感觉到全身疼痛,好家伙,胳膊上,腿上,全被那帮孙子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
这事情没完,拿我的五块钱,下手那么狠。
但是,许大茂这次真的很无奈,和娄晓娥打声招呼,憋屈的推着被砸的自行车回厂了。
英雄成狗熊,背影十分落寞,尤其是有了刚才何雨柱以寡敌众,横扫千军的英姿面前,许大茂的离去,落寞的如同一条狗。
娄晓娥属于傻白甜的那一类,现在瞬间把许大茂这个正牌的约会对象给甩在脑后,满眼花痴的看着何雨柱说“傻柱,何雨柱,我刚才听那许什么这么说你的。
你就是轧钢厂的傻柱吗?
和传说的有点不一样啊。
认识一下,我叫娄晓娥。”
傻白甜,没有心机,被娇生惯养的没有经过任何社会毒打,未来岳父教育子女方面任重道远啊。
何雨柱笑嘻嘻的打岔,瞬间如同变脸一般严肃认真地解释说“没有想到我的名声外人都听过,这其实是造谣,绝对是造谣。”
娄晓娥被何雨柱一脸认真地反驳的样子逗得哈哈大笑“你别不好意思承认,我爸爸就是轧钢厂的董事,实际上这个轧钢厂以前就是我们家开的。
现在我爸爸也是这里的股东,我是听你说的这个事情,我爸爸吃过你爸爸做的菜,还说你爸爸就那么离开京城可惜了那手艺。
所以说他也知道你的名字,哈哈,追着一群溃兵要钱,你不是傻柱谁傻啊。”
此刻何雨柱仿佛变身谎言被揭穿的中二青年,气急败坏的解释说“不是,我没有,不知道别瞎说。
我追溃兵,我脑子进水了啊,我傻啊,遇到溃兵我躲都躲不及,还丫的有胆子追他们?
这绝对是有人恶意中伤我。
其实不是这种事情,是有溃兵追我,我跑了几条街,遇到了我党的几个侦查员护送领导,但是那领导不顾暴露的危险,让人把我给救下来了。
不然你想想,那帮溃兵比土匪还狠,不管是我追他们,还是他们追我,我最后都难逃活命。
不是我英勇无畏,一心为民的人民子弟兵,我早就凉凉了。
人家是一个馒头都没有吃我的,但是后来都便宜了一个奸商了,用假钱把我拼命保护的馒头都买走了。”
本来很热血,很动人的事情,最后硬生生的被何雨柱讲成了喜剧。
娄晓娥也是绷不住了,毫无顾忌的哈哈大笑。
何雨柱心中一阵叹息啊,我这媳妇,要身材有身材,要相貌有相貌,就是脑子缺根弦啊。
以后得好好的规整规整才行。
娄晓娥傻笑了半天才说“这还不是傻柱吗?何大叔这一点说的没有错啊,你就是傻柱,你自己亲爹都那么说你,你还想怎么样啊。”
何雨柱哼哼唧唧的不服气的说“是,我是被那奸商骗了,但是那时候我年纪小,不懂得人心险恶,但是你以为那奸商有什么好果子吃啊。
后来那奸商被我堵在胡同口,套麻袋打了五分钟,躺在医院一个月没有下床。
凭本事赚我的钱我不说什么,那是我做生意没有你厉害。
但是歪门邪道的想赚我的钱,哪有那么简单啊,要不是我爹拦着,他就不是一个月下不来床那么简单了。
不过我爹后来嫌我总是打架也不是一个事啊,找关系这不是也就来轧钢厂,现在也是轧钢厂后厨的组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