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夜：“所以凌盈盈布下杀局的另一个目的，便是用杀害了吴华和柳春妹这一事实，逼冷旋就范。”</p>

秦义：“不错，盈盈本就不想杀人。但为了逼冷旋不助纣为虐，只有出此下策了。”</p>

顾夜眼眸一闪，急切问道：“助纣为虐？什么意思？”</p>

秦义苦涩一笑：“顾局长，你以为冷旋为什么杀冯一鸣和郑墨？”</p>

顾夜：“复仇。”</p>

秦义沉默了片刻，摇了摇头。</p>

顾夜：“那是为什么？”</p>

秦义眼底深处闪过一丝痛心，道：“自然和楚风的想法一样，灭口！”</p>

顾夜闻言大惊：“什么？！”</p>

秦义：“他和楚风，才是一路人。而陷害楚风，不过是为了重演当年罪孽的恶作剧罢了。他当然知道这样陷害不了楚风，所作所为，不过是为了出一口气，更是为了验证一个道理。”</p>

顾夜：“什么道理？”</p>

秦义：“等顾局看了当年的卷宗便知道了。”</p>

顾夜眼眸微闪，道：“所以说，他这些天在我面前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挂在嘴里的复仇口号，都是假的？”</p>

秦义无奈的皱了皱眉头：“也不全是，杀了冯一鸣和郑墨，自然也算是复仇。但他若是真想复仇，杀这两个小喽啰有什么用？反而帮那些大人物消除了证据。冷旋很聪明，他不会不懂。但是他也是命苦，没有办法，只能助纣为虐。”</p>

听到秦义这话，顾夜的脑海中蹦出了一个问题，这个问题不知道，一切就好像一头雾水。</p>

于是，顾夜盯着秦义的眼睛，深深吸了口气，问道：“冷旋，到底是替谁卖命？”</p>

秦义听到这个问题，苍老的手指轻轻一颤，眼眸深处掠过一抹苍然，随即缓缓说道：“十年前旧案的制造者，同样，也是凌盈盈苦心积虑想推翻的那些大人物。”</p>

尽管顾夜心中已有猜测，但还是忍不住心惊，问道：“究竟是为了什么？以冷旋的心性，实在……”</p>

秦义：“实在是不该是不是？”</p>

顾夜：“不错。我真的无法想象，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走上这样一条路。”</p>

秦义：“很简单。为十年前旧案的制造者，同样，也是凌盈盈苦心积虑想推翻的那些大人物卖命的，还有一个人。”</p>

顾夜：“谁？”</p>

秦义：“凌盈盈。”</p>

顾夜瞳孔猛地一缩，道：“她竟然也是？！”</p>

秦义点点头：“她当然是，冷旋助纣为虐，迫害第一中学的孩子，为这些恶魔消除证据，都是为了凌盈盈。”</p>

顾夜：“我还是不明白。为了她就这样做吗？”</p>

秦义：“当然。因为凌盈盈的命，掌握在教授的手里。所以，冷旋就掌握在教授手里。而现在，凌盈盈好像不想要这条命了。至于为什么不想要，我也不清楚。”</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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