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联关系有对称性……”宋河刚开口说了一句。</p>

“明白了。”安玉龙理解神速，“你问。”</p>

师徒俩拿着对方的理论，开始快节奏地一问一答！</p>

但两人的说话量截然不同。</p>

宋河只开口说一两句，甚至几个词汇，安玉龙便能豁然打通思路，根本无需往后听。</p>

这种情况，宋河只在和相老师探讨问题时体验过，他说个开头，相老师马上明白。</p>

这是……高段位数学强者的碾压！</p>

安玉龙每次开口解释却要持续许久，像挤牙膏般一点点往外挤，不断补充说明，一边挤一边观察宋河的反应，直到他听明白为止。</p>

这是……低段位数学弱者的挣扎！</p>

宋河和安玉龙一问一答聊的飞起，旁边的叶前脸色变化。</p>

起初叶前勉强能跟上，把身旁师徒俩的对话听懂七七八八，但很快他表情越来越茫然，越来越听不懂！</p>

叶前可怜巴巴地缩在一旁，神情忧伤，不知所措。</p>

更让他不知所措的还在后面。</p>

安玉龙和宋河终于完成彼此理论的理解，两人沉思片刻，再次对视，师徒二人的目光都轻微闪烁。</p>

“你我的理论可以融合在一起。”安玉龙说。</p>

宋河点头附和，“我好像有一点向后写的思路了，老师您看过84年伊藤清的一篇Markov过程的随机微分方程的论文吗？”</p>

安玉龙马上点头，“但不能直接套用，这篇论文要结合两年后，艾伦伯格裂项消元法用于投射模的那篇论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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