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话说回来，我不收费让大家白嫖，我不成韭菜老师了吗？</p>

“古代有束脩之礼，学生给老师带点吃的。”宋河露出笑容，“你们去找我问题，随手带包零食就行。”</p>

围观同学们纷纷答应，发出畅快笑声，区区一点零食，换学霸手把手指导，血赚！</p>

……</p>

周六上午，图书馆三楼。</p>

其他楼层都很静谧，三楼却是约定俗成的喧哗楼层。</p>

凡是讨论题目的学生，都会集中到三楼，大多低声交谈，偶尔也有大吵大骂甚至动手互殴的，往往是一些暴脾气的学霸，尤其年级前五十名，互殴概率极高。</p>

学习好的人不打架，纯属刻板印象。历史上很多大牛武德充沛，比如毕达哥拉斯定理的那个毕达哥拉斯，是奥运拳击冠军。柯尔莫哥洛夫参加苏联学术会议，因辩论失败恼羞成怒，抡拳暴捶自己的导师。还有明朝著名的内阁拳击手，锦绣文章的科举人才，放在今天胜过高考文科状元，照样果断出拳。</p>

宋河大清早就来占了角落的位置，角落是最安全的，有人斗殴不容易殃及。</p>

很快，源源不断有同班同学过来问题，顺便交上一包零食。</p>

周围几张桌子的同学越来越多，宋河面前的零食也越堆越高。</p>

宋河的服务态度很难评价。</p>

讲题时他尽心尽力，保证让你学会。</p>

但有人拿着题过去时，他都会阴阳怪气一番：</p>

“这么简单的问题也来叨扰本尊？”</p>

“本座不讲这么低级的题，这是最后一次！”</p>

“如果这种题你也要问的话，我的建议是高一就复读，高一先上两年再说。”</p>

“牛欢喜！我宋某走南闯北，头一次见到如此离谱的证明过程！感谢你让我见了世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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