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这样，明天看看太阳是从哪边升起来的，就知道阿哈说没说实话了。”</p>

临渊倒是觉得没有什么不妥。</p>

因为阿哈用黑塔节操起誓，所以祂的回应不算正面回应。</p>

“你真信啊？”</p>

“你们是不是对阿哈有什么误解？我知道了，只有癫公才能理解癫神。”</p>

“有道理！”饭桌旁一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p>

“那立个君子协定，明天早上要是太阳真的从东边升起来，跟我去炸球去。”</p>

黑塔表示湛蓝星资源被耗费的太多了。</p>

干脆炸几个球当矿用吧。</p>

她实在是懒得弄什么星球探测仪了，直接带临渊。</p>

哪个是无生命星球，临渊一眼就能瞅出来。</p>

“要是没变化呢？”</p>

“算我求你。”</p>

“你节操呢？黑塔？”</p>

“你又不是第一次认识我。阿哈都敢拿我的节操发誓，你觉得我有么？”</p>

“阿好好好！”</p>

临渊一口答应下来。</p>

炸几个球，也快，十几分钟就能搞定。</p>

此时，戈森斯擦了擦头上的冷汗。</p>

他不知道黑塔女士还有这样的一面。</p>

嘶，这要是被湛蓝星民众们知道了，自己该不会被灭口吧？</p>

于是，戈森斯望天，试图将这段记忆从自己脑海中清除掉。</p>

“戈森斯先生？戈森斯先生？”</p>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戈森斯听到了老杨的呼唤声。</p>

猛然惊醒，他刚才好像睡过去了。</p>

不由得冒出了一身冷汗。</p>

这个场合怎么能睡过去呢？</p>

自己也没喝酒啊？</p>

“抱歉，瓦尔特先生。”</p>

戈森斯表达了自己的歉意。</p>

“没事，关于机甲方面，我们现在可以好好探讨一下了。”</p>

看着饭局已经逐渐步入尾声，桌子上的菜也都吃的差不多了。</p>

是时候相互闲聊了。</p>

“好好好，求之不得！”戈森斯使劲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让自己保持清醒。</p>

“戈森斯，你今晚得早点睡了。”黑塔在一旁提醒道。</p>

然后白了六月六一眼。</p>

之前的起义时刻，六月六一直跟在戈森斯身边。</p>

为了完成当年她和黑塔的交易。</p>

六月六给了戈森斯很大的，在普通人上的作为极限的强化，主要是精神方面。</p>

如今，随着力量逐渐消退。</p>

戈森斯也该好好休息一下了。</p>

“好的黑塔女士，今晚一定早点睡。”</p>

戈森斯笑着说道。</p>

是啊，今晚要早点睡。</p>

等到明天，后天，未来...</p>

随着政权逐渐稳定，他更没办法好好睡觉了。</p>

“行了，也差不多可以撤了。这座十八线小城市也有几处不错的景点，大家可以好好逛逛。”</p>

“对了，卡泽，手艺比50年前好多了。下次我再来....”</p>

黑塔沉默了一下。</p>

看着年迈的老头，他还能活到下次黑塔再来这里的时候么？</p>

“我迷人的老祖宗，你是想吃点新奇的么？没事，我那不太争气的孙子已经学会了很多新奇的菜谱。”</p>

卡泽笑着对黑塔说道。</p>

他不奢求什么长生。</p>

他是一个很容易得到满足的人，这辈子已经值了，其他的，下辈子再说。</p>

有限的寿命又如何？因为已经足够了。</p>

卡泽认为，拥有了超出自己能力范围的寿命，到最后得到的只是无尽的虚无。</p>

“行...”黑塔点了点头。</p>

其实，无论是卡泽，还是卡泽这一脉的人，到了晚年，他们只要开口，黑塔都会帮他们返老还童。</p>

但是没有人说过，也没有人想过。</p>

“那我带着萤宝出去溜溜。”临渊牵着流萤的手，冲着黑塔点了点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