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电烤羊肉串。”</p>

天风君将烤好的肉串递给临渊和流萤。</p>

他心里正想着，唠家常，唠点啥好呢？</p>

“今晚太阳真圆。”</p>

瞅着天风阁最顶部的那镂空处，露出来的胎动之月。</p>

天风君尴尬地保持着望天的姿势。</p>

而周围只有嚼~嚼~嚼~的声音。</p>

“要不，咱俩打一架？”</p>

吃烤串的飞霄凑到天风君面前，试图让其不那么尴尬。</p>

同时将几个没烤好的生串串塞到天风君手里。</p>

“免了，我不想天风阁重建...”</p>

天风君放电，撒调料，一气呵成。</p>

“其实，我想问临渊先生一个问题。”</p>

寻思了半天，天风君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问题。</p>

同时也是很多持明族都想知道的。</p>

“天渊万龙之祖，长什么样子？”</p>

天风君回忆起，自己在接受龙尊传承的梦境之中，听到了龙祖的呢喃之声。</p>

但是其样貌却是极为模糊的。</p>

他无法用言语去描述那位已经消失了不知道多久的星神了。</p>

“祂个子没有板凳高，性子急，跟个二愣子一样，喜欢用电烤肉。”</p>

临渊一边啃着羊肉串，一边说道。</p>

电烤肉有个很大的缺点，就是肉...</p>

有点硬。</p>

而且少了那种传统的味道。</p>

“那不是我吗？”</p>

天风君反应过来，临渊口中的龙祖的形象，就是他自己现在的样子。</p>

“祂也可以是飞霄将军，也可以是我，也可以是萤宝，甚至可以是幻胧。”</p>

玄一无相，大道无术。</p>

天渊万龙之祖，可以是任何一个形象。</p>

“那，持明族的永恒转生，是不朽么？”</p>

天风君没有别的意思，这就是单纯的学术讨论而已。</p>

“不朽不是不变，永恒并非停滞不前。”</p>

假设，我们用昨天、今天、明天来代表持明族那所谓的永恒转生。</p>

那么你会发现，昨天的持明族是这样，今天的也是这样，明天的依然是这样。</p>

原地踏步。</p>

你今天相比于昨天是原地踏步的状态。</p>

那就等于是退步了。</p>

因为时间在不断向前走。</p>

“那如今，不朽的正统在何处？至高巨龙？死龙啼风？还是...您呢？”</p>

天风君知道持明族当今的现状。</p>

如今，他们找不到出路。</p>

“不管生命、血缘还是文明，一切存在都会消失。”</p>

“但这些存在都是不朽彰显自身的形式而已。”</p>

你要不想让他们消失，那你就会很痛苦。</p>

“唉，还是那句话，向死而生，活的精彩就行。”</p>

“活在当下，不去拒绝这个不完美的世界。努力把自己变得更好。”</p>

“这叫做与道玄同。”</p>

“所以...”</p>

临渊沉默了一下，他不知道自己说的对不对。</p>

但这的确是他对不朽这一概念的理解。</p>

“目前活着的星神...不朽正统在阿哈。”</p>

噗！！！</p>

正在品尝那坛子桂花酒的飞霄直接一口酒喷出来了。</p>

欢愉星神以及欢愉的派系，在整个宇宙中不能说不受待见吧。</p>

总之人们都觉得欢愉派系的人都很癫，有时候和精神病一样四处找乐子。</p>

“过程和变化么？我明白了。”</p>

天风君很严肃地低头沉思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