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书被写废了,这是不争的事实。
当然,这本书无论如何都会好好的把故事讲完,不会烂尾也不会太监。
下面我贴出来这段时间写的几个不同的开头,大家看一下哪个更中意一些,喜欢哪个版本的就留言哪个,或者没有中意的也可以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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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版本:
沈言庸懒的斜靠在胡榻上,左肘支着身子,右肘搭在曲起的膝盖上,手中轻摇着酒杯,两眼虽然瞧着舞台上正在弹着琵琶的翠云楼花魁顾眉波,但是眼中的焦点却又明显不在顾眉波身上。
一曲终了,丰R肥臀的老鸨子了站出来,先是哭哭啼啼的说着自己是如何如何把顾眉波当成亲生女儿一样养大,如今这个女儿出阁迎客在际自己又是如何如何不舍,两行清泪甚至把脸上的厚粉都冲出了两道沟。
紧接着,老鸨子又话音一转,表示自家这个女儿自小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最为仰慕的便是读书人,而且自己也不是那种眼睛里只有钱的俗人,想着今天在场的各位贵人都是才学之士,所以大家伙儿不妨在一柱香的时间里写上两首诗词,以诗词的质量来决定谁才是最后的入幕之宾。
沈言心中暗道一声有意思。
两者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同,都不过是为了卖个高价罢了——若是今天有人为顾眉波写出来两首出彩的诗词歌赋,那顾眉波的身价自然也就涨了上去,以后出场的价格更高,老鸨子也赚的更多。
只是难为了这老鸨子,也不知道她抹了多少姜汁才能哭成这般情真意切的模样。
但是这些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自己不过是没系统没外挂也没有随身老爷爷的穿越者,除了脑子里的知识之外,就连身上这身衣裳和扔给小厮的那几枚开元通宝还是找胡商“借”的。
要是不想办法在这青楼里面卖上几首诗词以捞取第一桶金,那自己明天除了去找胡商“借钱”之外就只能饿肚子,想要造李二的反也变成了一件更加困难的事情。
想到这里,沈言不由得暗自叹息一声,坐直身子后提笔写了一诗一词,随手交给旁边伺候的小厮之后又恢复了刚才那副庸懒至极的模样,惹得小厮心里一阵不屑。
这些读书人就这鸟样儿,明明手里没几个大子,打赏起来的时候却要摆出一副阔绰的样子,明明各种花样儿玩起来比谁挺花,但是在入幕之前却又喜欢摆出不屑一顾的圣贤模样。
简单来说就是又穷又喜欢装。
心中同样暗藏不屑的不仅仅只是小厮,还有大堂里的其他那些读书人——提起笔来就写,写完了就交给小厮,这种一味求快的行为不仅唐突了佳人,同样也是对学问的亵渎。
轻轻的嗡嗡声中,原本已经拿起琵琶,准备唱诗的顾眉波却忽然愣住了。
右边那首小令笔迹瘦劲,至瘦而不失其肉,风姿绰约中尚有三分灵动。左边那首诗笔锋与右边那首小令迥然而异,三分稳健厚重之外又有七分的大开大阖,又好似统领千军的大将正要点兵出征,堂堂不屈的男儿气跃然纸上。
一张纸,一诗一词,两种迥然不同的风格?再细看那一诗一词,打小就学习琴棋书画,此时尚且还保留几分纯真的女文青顾眉波忽然觉得脸颊有点儿热,身上的力气也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低声唤过旁边的侍女吩咐了几句,那侍女便直起身子来,高声道:“我家小姐请万年沈公子一叙,同时也感谢诸位贵人捧场,待会儿还有翠云楼的歌舞供大家欣赏。”
“且慢。”
一个锦袍公子哥儿站起来,瞧着台上的顾眉波道:“顾姑娘今天头一次出阁,按说选择哪位做入幕之宾都是顾姑娘自己的事情,小可也不该多加置喙。”
“不过”,那公子哥儿话音一转,又接着说道:“既然顾姑娘选择了那位沈公子做入幕之宾,想来沈公子也必然是有真才实学的,顾姑娘何不将沈公子的大作唱了出来,也好让我等学习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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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个版本:
如果没能穿越成皇帝也没能穿越成地主家的傻子儿甚至没能穿越成个赘婿而是穿越成了一个乞丐,那该怎么样在保证自己活下去的同时捞取第一桶金?
一般人可能会选择去打工或者搞搞发明创造,试图靠着制盐、玻璃、香水、曲辕犁之类的技术捞取第一桶金,也有的可能会选择从军捞军功然后一步步的往上爬。
但是在沈颢看来,这些手段其实都有点儿扯。
穿回古代打工和卖身给人当奴仆基本上没什么区别,不仅意味着自己这一辈子都是奴仆,很可能还会牵连到子子孙孙也跟着当奴仆。千万不要高估古代官府和户籍制度对于人权的保护。
试图搞制盐、玻璃、香水、曲辕犁之类的发明创造明显也不是很靠谱,毕竟都穿成乞丐了,就算搞出来那么多的发明也未必能守得祝
至于从军……除了大怂以外,历朝历代对于从军的第一要求就是良家子出身而且要求勇武有力,且不说一个乞丐能不能算得上良家子,就算能,多半也达不到勇武有力的标准,从军在很大概率上意味着找死。
最靠谱选择应该是像沈颢现在这样儿,先“借”一身干净的衣裳。
没错,沈颢就是那个没能穿成皇帝也没能穿越地主家傻儿子的穿越者。起点孤儿院的同事因为工作失误把他给弄到了贞观五年,身份是个没系统没外挂没有老爷爷的乞丐。
在体会了什么叫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痛苦,又仔细复习了一遍当初在起点孤儿院学习到的那些知识之后,痛定思痛的沈颢直接长安城里找胡商“借”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又在东市的街上随便找胡商“借”了一些开元通宝和银币。
之所以是找胡商借,是因为他们就算报官也多半不会有人受理,受理了也没人当真。
等过了几天,确认没有什么风声之后,沈颢这才堂而皇之的坐在了平康坊的青楼里面,一边享受着龟公奴仆的伺候,一边耐心等待着花魁出常
沈颢要在青楼里捞第一桶金,然后造李二的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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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个版本:
“敲里玛1
忽然醒来的沈颢就如同一条不会翻身的咸鱼一样躺着,沉默了半晌之后,又忽然像神经病一般莫名其妙的骂了一句,也不知道是在骂谁。
沈颢也不知道该骂谁——
莫名其妙的穿越也就算了,可是系统呢?异能呢?随身老爷爷呢?自己的金手指呢?自己在心里喊了半天的系统也没见系统露个面,呼唤了半天的老爷爷也没个踪影,试验了好几次也没感应到什么斗气真气元气之类的东西,最后只是勉强憋出来一个屁。
这可倒好,人家穿越了不是当斗帝就是当皇帝,再不济的也能当个王爷什么的,各种妹子哭着喊着的往上扑,偏偏轮到自己了就鸟毛没有,还特么穿越到了荒山野岭的破庙里。
这庙破到什么程度?屋顶也没有了,墙壁也没有了,神像和供桌、香炉之类的东西也都没有了,残留下来的土堆倒还有一些,砖瓦都不知道被哪个缺德带冒烟的给搬走了,就连沈颢现在睡的所谓的“床”只是一堆杂草。
看看头顶上已经开始泛白的夜空,身下当成床的杂草堆,身上盖着的杂草,再举起手来看看眼前这细小瘦弱明显还是个孩子的胳膊,还有如同破抹布一般,破到让小偷看见都会流眼泪的粗布衣服,沈颢就特别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