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得已,先把人客客气气地请进了门,又表示今日价钱一律减半,希望各位先消消气,不值当的事儿。</p>
戴七同样出来打着圆场,正主在公主府上接生呢,今儿说什么也不可能过来了。</p>
“不行!你把人叫出来!咱们听听声音,在下听过,绝对认得!身子不舒服,就少说一点,难道昨天还好端端地赚了咱们一笔,今儿就起不来床了吗?”</p>
五贯钱的宾客立刻反唇相讥,振振有词。</p>
有人皱眉附和:“咱们不多为难人,不过见上一面说几句话都不行吗?还是说,你们真把人送去权贵家说书了?”</p>
戴七无奈,却又不好说出人家的真实身份。</p>
她压根没住在平康坊啊。</p>
“郎君息怒,请息怒。人不是不让见,她不是我们家的人,平日都是这个点儿才过来说书的。”</p>
管事唉声叹气,他比这群伸长了脖子的宾客更为郁闷,这几天在宋医师的指点下,进账几乎翻了一倍。</p>
且都是不折腾不费事的。</p>
就是原先备好的瓜果酒水点心在说书期间溢价而卖。</p>
他巴不得宋医师日日住在他家,时时刻刻说书才好嘞。</p>
“什么不是你们家的?那她是谁?”</p>
宾客们再度吵嚷起来,言谈间都有着些不解和淡淡怨气,好不容易戴七和其他几位娘子费力安抚了一番。</p>
预留了最好听书位的大主顾来了。</p>
人显然是有出身家世的公子哥,一听赵二家的说辞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完全不为所动,冷峻的眼略略一扫那架屏风后的空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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