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这场辩论,宋亚纠结的心情被平复许多,象党的现任副统领给人感觉很平庸,说的都是官方套话,那位第三方的副统领候选人最搞笑,前副海军上将先生戴着助听器,经常漏听主持人的问题,给人感觉都有点老人痴呆了。
“戈尔年轻,有活力,当了很久参议员,其实他出面选统领不一定比那位风流州长差。”哈姆林解释。
“看来我们押对了哈,叶列莫夫,准备明天的记者会吧。”
宋亚命令,“对了,在发言稿前面加上今天的新闻热点,为那个小男孩致哀什么的。”
“我明白。”叶列莫夫当场修改发言稿,和众人一起仔细雕琢直到所有人都挑不出毛病,又传真给戈尔的竞选办公室,取得同意后才算正式弄完。
“我为昨天公屋区发生的惨案感到震惊……”
第二天,宋亚在当地电视台的一间小型新闻发布室开始演讲,先围绕小男孩的死做了一番表示,然后把大段篇幅集中在支持戈尔的政见上,“戈尔先生昨天在公开辩论中的言论令我深受鼓舞,我非常同意他提出的信息产业振兴计划,也认为……”
演讲结束,在座的记者没人多嘴提问,叶列莫夫已经事先关照好了,今天不回答问题。
“好像人没坐满埃”
离开电视台,宋亚对这次演讲的效果有些不满意,“刚才电视台的访谈节目,主持人也老把话题扯到那个小男孩身上。”
“似乎有全国性媒体转播了这个新闻,本地媒体更是连篇累牍不停讨论,芝加哥是驴党票仓,大选正关键的时候闹出这么恶劣的治安事件,会被人穷追不舍的。”
叶列莫夫为自己辩解,“反正戈尔先生的竞选办公室很满意,还特意打电话过来表示感谢。”
“那就好。”
车队行驶在路上,宋亚抿抿嘴,感觉有点好像缺了点什么,“有哪里不对劲吗?叶列莫夫,我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按理说你这么强挺,演讲结束后当地驴党会有人会打电话给你聊聊的,我提前和他们沟通过你今天演讲的内容。”
叶列莫夫找前排的塔拉吉要来手机,“有电啊,信号也满的。”他干脆主动打过去,米歇尔、克莱尔都是助理听电话,都被告知她们在忙,市长办公室和州检察官办公室也一问三不知。
不正常,太不正常,宋亚皱眉,飞速开动脑筋。
车子停到海德公园楼下时,“你们先上去吧。”他把叶列莫夫和塔拉吉支走,“老麦克,你感觉有哪里不对劲吗?”
老麦克双手按在方向盘上抿嘴想了想,“大人物没空,就找一线警员问问咯。”
宋亚想起来一件事,“卡茜蒂曾经说过他爸爸这个月会很忙,甚至忙到不能跟家里人联络,维克是冲锋队的警探,又不是特警,一般不会出这种秘密任务吧?”
“我想办法打听一下。”老麦克开门下车。
“今晚搞定。”宋亚丢下句话才上楼。
夜深,老麦克的克莱斯勒第五大道缓缓开出车库。
兜兜转转,在一个加油站停下车,老麦克摸摸嘴上的假胡须,又戴上准备好的老式礼帽,压低帽檐,钻进了加油站外的一间公用电话亭。
他回来后沉默地继续开车,最后在南城一间警署外停了下来。
一直静静呆到凌晨四点,维克麦基和三位手下走出警署门口,在寒风中凑成一团抽烟闲聊,“我放放水。”一根烟抽完他说道。
“别被局长看到,维克。”他手下笑道。
维克麦基回一个中指,整理下夹克内的防弹衣,大摇大摆过来绕到车后,对着汽车轮胎拉开拉链就滋。
老麦克翻了个白眼,摇下车窗,“他觉得有些不对劲,有什么是我们不知道的吗?”
“那小子的鼻子还真灵。”
维克眼睛始终看向警署方向,用沙哑的嗓子干笑了两声,“让他乖乖的待家里就行,没人会对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