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容妘这下是终于听明白了,他就是不想成事。</p>
甚至说她都已经感受到了他的火热,却还是因为他的不想,叫此事一直停滞不前。</p>
她有些看不懂他,甚至更有些不明白,如今这种情况,不愿意成事的分明应该是她这个假妻子,而不应该是面前这个真丈夫。</p>
她沉思片刻,倒是大胆开口问上一句:“夫君忍得不辛苦吗?”</p>
她问的真诚,也是托屋中漆黑的福,她看不清裴涿邂面上瞬间变化的神色。</p>
“不辛苦。”裴涿邂慢慢吐出这三个字。</p>
苏容妘更不明白他:“夫君过来留宿,是为了在这练习定力的?”</p>
“……不是。”</p>
“那夫君为何一副守身如玉的模样,又不是不行,为何迟迟不动?”</p>
裴涿邂没想到她会问的这般直白,自也是没想过该如何回答这种问题。</p>
他咬了咬牙:“我没什么兴致。”</p>
他话音刚落,苏容妘手上便又一下不老实,惹得他最后一字的尾音有些微不可查的轻颤。</p>
苏容妘察觉到了他的一样:“这还叫没兴趣吗?”</p>
她倒是想起了之前在杨州时,听隔壁的邻居夫妻吵嘴,丈夫在外面偷了荤腥,回家之后便是清心寡欲,妻子以为他是到了年岁雄风不振,还给了他吃了不少滋补的东西,补得鼻子都留了血,却还是不见成效。</p>
后来抓到了丈夫同村东边的寡妇有染,妻子气的不行,哭了好几场,直骂自己那些滋补的好东西都喂了狗,补来补去,最后都补进了那寡妇的身上去。</p>
可她如今看着裴涿邂的模样,同那丈夫相似,却又有些不同。</p>
她沉思片刻,仗着自己如今领得是嫡妹的身份,直接问:“夫君可是看中了外面的那个姑娘,这才不愿同我在一处?”</p>
莫名被戳中心思的裴涿邂却是心头一动,他未承认,却也不算否认。</p>
“不是你想的那样。”</p>
但苏容妘却是没心思去管他的那些,她只是学着嫡妹白天时的模样,柔声道:“夫君在喜欢谁都不要紧,我不会在意的,只要夫君能隔上几日来瞧瞧我,我便心满意足了。”</p>
她不愿再在此事上墨迹,心中下了决定。</p>
“夫君既没兴致,那便由我来罢。”</p>
她直接起身,翻身而上,膝头落于他腰身两侧,火热之处直接便与暖湿的地方贴近在了一处。</p>
虽说细密的湿润只有点点,但却似在烈火上泼了油一般,叫这火烧的越来越旺,旺到这火的主人也有些控制不住,想要朝着湿润的地方挤一挤,好灭了这场要将人所有理智燃烧殆尽的火。</p>
裴涿邂的手被面前人的握住,女子的力气虽算不得大,但拉着他时,却是好像将他的身子当成了船,将他的手当成了桨,摇曳荡漾在床笫间。</p>
灭顶的感觉涌了上来,裴涿邂不愿沉沦却又不得不如此,他没有理由去推开他的妻子,便也只能忍着自己的所有本能,任由她施威施福。</p>
可偏生她在自己掌握不得的时候松开船桨,抬手撑住他的胸口,咬着牙似是埋怨似是催促:“夫君啊,你还是真好意思一动不动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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