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把它也拿上来做什么?”林浅浅看着季霄云手里的袋子还是有些惶恐。
季霄云晃了晃袋子,“不把它带上来难不成把它丢下面啊,你不怕下次又碰到啊?”
“别,不会有下次了,这个地方我只进这一次。”林浅浅惊魂未定,放下酒捋了捋头发。
她是心里有点闷所以才想找点酒喝,她记得她哥把钥匙交给她要她安排人把这别墅打扫一下的时候,就和她说过客厅最左边下面有个酒窖,哥哥特地交代了她说不用打扫不用动。
因为这别墅里实在找不到什么酒,她才冒着挨骂的风险进了酒窖,哪知进一次就被吓怕了。
她小时候被蛇过,所以落下了心理阴影,从那以后最怕的就是蛇还有黄鳝。
怕黄鳝是因为她觉得黄鳝和蛇极度相似。
就因她觉得黄鳝和蛇很相像,还因此闹过笑话。
十九岁那年硬是和家里人起了争执,她一口认定说什么黄鳝大了会变成蛇,蛇就是由黄鳝变的,它们不仅头一样,就连身形都长得八九不离十。
林浅浅一想起过去的往事,脑袋里就都是被蛇咬的画面,不免地又胆怯了些。
不知情的季霄云看着林浅浅胆怯的样子不免得笑了,“看来你很怕这个东西。”
季霄云又晃了晃手里的袋子。
林浅浅才不会在季霄云面前承认,“谁说我怕了,我只不过是不喜欢这种毒辣的爬行动物罢了。”
季霄云看着林浅浅嘴硬的样子笑而不语。
林浅浅又撇嘴回怼,“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再笑信不信我把你赶出去?”
闻言,季霄云强憋住笑。
林浅浅抬眸看了一眼季霄云,见他没笑了才开始拿过开红酒的工具,故作镇定地用力扭动着红酒塞。
一边使劲还一边问季霄云,“话说你怎么来这了,看你在医院不是和那个短头发的叫什么左什么的聊的不亦乐乎的。”
言语看起来很平淡,可听起来却总觉得有股醋味。
季霄云却没有发觉,他只是淡淡回应,“人家是叫左菁,是我和北沐在国外一起共事的伙伴。”
林浅浅却自己误会了意思,“哦,是吗,长得还挺不错,不得不说黑娃你还挺明事的,知道不在一棵树上吊死。”
“你说什么呐,我怎么有些听不明白,你一口一个黑娃叫的挺顺溜的,话说能不能看在我刚刚救你的份上以后给我换个称呼。”季霄云略略扬眉。
林浅浅直接回怼,“这个嘛可以考虑看看,不过……”
“不过什么?”季霄云一听这事有希望瞬间就打起了兴趣,他直接将装蛇的袋子丢出了窗外。
转身回来的时候,林浅浅已经拔出了红酒塞。
“不过你要陪我喝两杯解解闷。”林浅浅拿过早已找出的红酒杯。
“喝酒嘛,小意思,来。”季霄云走到小桌子面前。
林浅浅醒酒倒酒,然后和季霄云开始闲聊。
两人边聊边喝,一杯接着一杯,脸颊都开始有些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