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你这是什么意思？”</p>

“难不成你真的打算跟她……”</p>

沈夫人话说到最后，咬着牙，有些着急地又止住，</p>

“这种事情不能发生在我们沈家。”</p>

“当初不是没有前车之鉴，什么下场，你知道，我知道，我们沈家所有人都知道！”</p>

沈夫人说到这，浑身都在止不住地颤抖着的。</p>

她抓住沈牧野的手，像是恨铁不成钢，又像是苦苦哀求着，</p>

“这事不是关于你一个人，外面有多少人就等着看着这笑话。”</p>

“巴不得我们沈家就这么倒下，孰轻孰重，你难道真的不知道吗？”</p>

沈夫人的语气越发沉重急促。</p>

周围只落下无尽的寂静。</p>

许久之后，沈牧野才缓缓开口，神色让人分辨不清情绪。</p>

“我知道。”</p>

沈夫人眼睛红了。</p>

见他还尚且有几分理智，她苦口婆心继续，</p>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不避嫌？”</p>

“要么，你让她搬出去，要么，你就结婚成家。”</p>

沈夫人抽泣着，眼睛红润得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似的，</p>

“林小姐也好，谁都可以，唯独不能是她！”</p>

沈牧野毫无变化的脸庞终究是有了动静。</p>

“沈家的兴亡，我自然不会视若无睹，但是母亲……”</p>

“十八年前，就算没有她，我也不见得会改变当初离开的决定。”</p>

沈夫人的眼眶一下子湿润了，松开了沈牧野的手。</p>

“你在怨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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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