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野微微动了下喉结。</p>

不过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异样。</p>

“你继续。”</p>

沈牧野深沉的话语落下。</p>

秘书回过神，说道，“林小姐那边我已经跟她说过，不必太着急。”</p>

“但是她好像有些过于着急，短时间内又给了两幅设计稿给威克斯夫妇。”</p>

沈牧野抬起如墨般的眼眸，掠过几分寒气。</p>

“很可惜，威克斯夫妇依旧是不满意。”</p>

“好像还有些想要放弃的意思。”</p>

“我有在侧面旁敲侧击问过他们，看有没有意向找另外的雕刻设计师。”</p>

“但我看他们的意思就是奔着，你跟林小姐的。”</p>

我离沈牧野很近。</p>

几乎能看见他胸膛前的起伏有了明显的变化。</p>

眉头也是用力地拧紧。</p>

整个让办公室里的气氛骤然冷下好几度。</p>

刚才秘书说到最后，语气变得有些奇怪。</p>

有种不敢直言的感觉。</p>

我不太明白她口中所说的奔着沈牧野和林欢楠的意思到底是什么。</p>

但我几乎能明白，威克斯夫妇像是有点非林欢楠设计不可的意思。</p>

只不过现在又有些失望。</p>

还是即使失望也不大愿意另选他人的意思。</p>

我看着沈牧野满脸沉重的样子，动了动唇，“抱歉，我打断一下。”</p>

我怯生生地抬了抬手。</p>

沈牧野和秘书的目光双双投向我。</p>

“小叔，我有点话想跟你说。”</p>

我说得很小心，目光望向秘书，尽量表现得温和些。</p>

秘书很识趣，对着我笑了笑，“沈总，那我先出去忙了。”</p>

沈牧野微微点头。</p>

直到她离开，我望着沈牧野，他率先开口，“我是不是不是很严重？”</p>

他这问题问得我有些反应不过来。</p>

严不严重，我又不是医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