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军将姣姣软软的媳妇按在被|窝里轻了许久,蚊帐之内火速升温,冬日里的被|窝更是暖和得像是夏日的骄阳在炙烤着,随时有着火的风险。
眼看着小媳妇好似又缺氧了,脸颊都乏起漂亮的绯红色,赵军体贴地挪开了堵得严丝合缝的醉,让人得以吸口新鲜的空气。
不忘肯定道“你说的对,醉的确应该多拿来吃东西。”特别是美味可口的。
姚晴天气息不稳地抗议道“我还让你少说话呢,你给我把嘴闭起来!”
媳妇说的话,赵军听了立马该,反正就是特别配合,特别会照顾人,让媳妇满意到不再说话,哪怕张着嘴也只是本能地在呼吸。
因着结婚,赵军前前后后已经连着请了五天假,他那份活除了除夕和大年初一其余时间是全年无休的,以前赵军是一天都没有缺过,堪称劳模。
所以明天一早他要赶回镇上干活了。
也是因着这个两人早早回房准备睡觉的,可折腾到这么晚,赵军却是越来越兴奋,一点睡意也没有。
两人也是好不容易有些独处的时间,想着就未来规划聊一聊,为防止再次擦抢走火,也担心会睡着了,姚晴天拍着赵军的凶膛让他别躺着了,坐起来。
赵军听话地坐起来后,姚晴天又不同意了,离了那温暖的怀抱,她有点冷。
最后是两人都坐起来,姚晴天被赵军团在怀里,后背贴着温热的凶膛,前面拢着厚厚的被子,至于那在被子里这捏捏那揉揉的大手,姚晴天也只有选择忽略了。
镇上,赵军的肉铺,姚晴天前些年去镇上做工路过时粗略打量过一番,肉铺内里细节是不得而知,她只知道大概位置和大概大小。
赵军便细细同她说了,肉铺是公家的,就姚晴天看见过得正街路口南边一点,一共有三间大门面。
镇上还有个国营的肉联厂,在粮站后面,那才是屠宰杀猪卸肉的地方。
赵军每天凌晨过去便是先到肉联厂组织杀猪,如今秋收过后临近过年正是肉联厂最繁忙的时候,一日得杀二十头左右的猪,平常一般是十头左右。
当然更早前没有这么多,早些年物质匮乏,有时候连着几天每天才杀一头猪,赵军最初到镇上的时候,只有他一人杀猪,有段时间生猪供应严重缺少,他最长的记忆是连着十天没有猪可杀。
这两年再也没有出现那样的状况了,想来未来也很少出现。
等猪杀完,处理好,肉是肉、内脏是内脏,前夹后腿都剁开后放到肉联厂的拖拉机上拉到街上肉铺。
肉铺一般要赶在天亮时开门。
肉铺除了赵军还有两个年轻的伙计买肉,年后这两人会放到肉联厂去学着做屠宰工作,那份工资高。
而当前肉联厂里屠宰的师傅除了赵军还有四个,他们屠宰完不像赵军窝在肉铺里,而是各自背了肉回他们乡村贩卖,并且年边大多也都要忙着回各自乡村帮着村民杀猪卖肉。
赵军也不例外,每年秋收过后这两个月是他最忙的时节,头一个月大家都等着他背肉回来卖,粮食等农作物收上来了,大家手上也有钱了,需要吃点好吃的补一补。
最后一个月便是各村排队杀猪了,单单五谷乡上下几个村子,每到年边好几十户人家要杀猪过年,赵军一天得跑两三家。
镇上还得天天去,虽说挣得多,也真的是很辛苦,特别是冬日里骑车手冻得红一块紫一块,骑车骑久了内衣说不定还会被汗湿,加上时不时来场雨来场雪的,路上特别艰难。
所以今年姚晴天让他今年不要背肉回来卖了,让她大哥姚成才去,正好他要买自行车了。
“你们内部人从肉联厂背肉出来什么价?外人去批发又是什么价?”
“我的话,因为资历最老,拿出来是六毛一斤,其他几位师傅是七毛一斤,外人有门路进去拿的话算八毛,其实就是我们按照能拿下来的价格拿了,然后八毛卖给批发的人,厂里也是允许的。
我因为拿的价格低,一般很少拿,都让他们拿。”
其实分开单干后也不限制农村养猪养鸡的数量了,物资不再匮乏,所以这两年肉供应上不像前些年那么紧张,特供肉天天都有,不过有时多有时少。
在他们肉铺买肉需要票相对而言比其他路子来的便宜些,又不像前两年那样要靠排队抢,现在想吃肉只要上午来基本都能买到。
他要是拿多了自然比其他师傅挣得多,那样怕是有人眼红,再说特供肉虽说多却也不是无限量供应,他多拿了,自然就有人得少拿。
不像别人要养家糊口,赵军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他又不缺钱花,所以一直没认真去经营那来钱快还轻松的路子。
如今不一样了,他要养小媳妇,要把小媳妇养得白白胖胖的,还要多留时间陪着小媳妇,所以他也准备干点来钱快的活。
往年,他十天半月才回村里一次,卖肉也卖的不勤,今年有小媳妇在家,他可以天天跑一趟,自己背肉出来**死工资挣得多。
加上姚成才也不妨事,村落多着呢,他一个人也跑不过来。
何况,赵军看着怀里的媳妇试探着问“大哥从我手上拿肉,我给他算七毛怎么样?”
毕竟是媳妇亲大哥,要是媳妇不乐意,大不了就改成六毛,不挣那份差价。
不想姚晴天听了转身一掌拍在赵军胸口,说教道
“你是不是傻,人家拿肉都是八毛,你干嘛来个七毛?”
“这世上的事不患寡而患不均,你在他那里开了头,你那些天天一块干活的师傅知道了说不定让你都六毛拿了,然后六毛五兑给他们,这样下去屠宰场没意见啊?”
“你能六毛拿到肉那也是你辛辛苦苦杀了十几年猪积累下来的资本,你十几岁杀猪的时候他还在村里玩着呢。
八毛必须是八毛,就得一视同仁八毛给他,卖的话是九毛对吧,那他一天卖一百斤就能挣十块钱了,够多的了啦。
他想多挣点就跑勤些,一年两三千都不是事,再多不得美死他。”
如果不是别人八毛能拿到,她都想收她大哥八毛五来着。
姚晴天此时心里算盘是打得是啪啪响,大哥挣一毛一斤,他们挣两毛一斤,也就是说大哥卖一斤肉就帮他们挣两毛钱,卖的多挣得多,多多益善。
想到这里,姚晴天便决定一定要好好鞭策她大哥勤劳致富。
赵军笑着称不是这么算的,也就接下来这个月肉好卖一点,再后一个月,村里杀猪的人家多了,村里人也都上那些杀猪的人家买肉,其他季节不年不节的也少有人家买肉吃,特别是一年最热的七□□三月,基本上是不用贩肉回来卖,卖不掉还坏的快。
姚晴天听了摆摆手“现在老百姓生活越来越好的,吃得起肉的人家只会慢慢增多,只要他不怕辛苦,跑勤些,怎么也比种地、烧窑强。他要是嫌贵了,想七毛钱拿肉,那他自己上屠宰场杀猪去。”
这话赵军很认可,自解禁后,大家都拼命养,现在农村里鸡鸭鹅和能出栏的猪数量非常庞大,暂时农民们养了又舍不得吃,这供过于求的话,自然要消耗掉,所以接下来几年应该不再是必须得等到过年过节才吃肉。
这样想着如果他能多卖,或者说多请人卖,应该能挣一段时间快钱。
姚晴天自然早就想到了“你以后都别背肉出来卖了,虽然挣得多那也是辛苦钱,宁愿少挣那一毛八分的,都给别人卖去,也不要弄太多,和以前差不多就行。
等来年开春我便也到镇上去,到时候我们开个熟食铺子,总归是多个进项,你以后也不用来回跑了。”
说到这个,赵军就彻底来劲了,挣不挣钱是其次,关键是媳妇去了镇上,他省了路上来回的时间,两人便有更多的时间窝在一起了。
他如今一想到以后要半夜从床上爬起来,然后分开大半天看不到人就难受。
“那我得空去镇上找找租个房子。”
姚晴天摇摇头“租房子不急,等开春我去了再说。倒是铺面得早早找起来,最好是离肉铺近一些。我最近就开始做一些熟食,你带去镇上卖,这个年边好卖。”
“那不用找,我那肉铺有三大间门面,有一间一直只是用来放冰柜和一些杂物,以往我不回来的日子都是住在那间铺面里,默认就是给我用的。
回头我找厂里问问,正式租下来。”
“那就更好了。”
以后两人在一处,有什么事她喊一声,赵军便能听到。
再说她卖熟食,多是荤的,价格不便宜,顾客群体得是家中条件宽裕一些人家,常来买肉的一般也买得起熟食。
熟食铺子开在肉铺边上那可太方便引流了。
想到这里,姚晴天拍了拍赵军的手,指使他下床去拿个东西过来。
“就我那嫁妆箱子里,有个红色的小布包……”然后姚晴天卡壳了。
天哪,她看到了什么,这男人下床居然不穿衣服,冻不死他丫的!
不过那背那月要看着是挺带|感的,手感也很是不错,她模过。
等赵军拿着东西回到床上,姚晴天才回过神。
故着掩饰地批评道“你下床怎么不穿衣服啊?”
不过不穿衣服下来溜了一圈人皮肤居然还是暖和的,这很不科学。
赵军疑惑“我穿了啊。”
姚晴天无语,是穿了,穿了条裤衩,并且上来床上后,他又月兑了,光着膀子暴露在外,大概是皮厚,冷空气对这种人都没有法子。
赵军帮着拿过来的东西是姚晴天重生回来后写下的一些食谱,卤肉料的配方她就记了好些个,她需要根据这边人的口味习惯适当地调配改良一番,一些常见的调味料赵军先前已经帮她找齐了,都在姚家厨房搁着。
还剩几味原以为用不上的,姚晴天还是打算让赵军再帮着找一找。
这边还没有厨房,所以姚晴天打算年前先回娘家住一段时间,那边灶台、炉子什么的她用着也趁手,最主要的是赵家鸡鸭都被杀得吃了,姚家后院里却是有不少,并且那些可都是她喂养的。
赵军将所需要的单子放在口袋里收好,揽着姚晴天躺下去打算让她休息了。
不想姚晴天此时偷偷伸出小手指对着身后那月要腹间戳了戳,结实紧|绷,然后还上手模了一把,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八块腹肌?
常年劳作出来的肌肉线条不会特别夸张,显出一种匀称的美感,触感也非常好,让人明显能感受到充沛的力量。
姚晴天越模越起劲,然后终于感觉不对劲了,一抬头便看见狼似的幽深眼神正盯着她。
姚晴天被抓包了气势也不弱,又在那胸凶膛拍了一记,娇蛮嚷嚷道“看什么看?就许你对着我揉来捏去的,我就不能上手摸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