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p>

“行了。”</p>

“大姐，我们不管摆摊的事，我有事要问你，你好好配合。”</p>

“要不然——”</p>

吴副按住桌面，作势掏手机。</p>

“我这就打电话联系城管了。”</p>

摊主吓得松开手，手里的一堆塑料凳“哐啷”一声掉地上。</p>

“别打，别打。”</p>

“同志，你问就是了，有话好好说吗。”</p>

吴副问了几句，摊主老实巴交，有问必答。</p>

她不是山城本地人，是隔壁贵省的，她老公和儿子都在山城打工，她就跟着过来，摆个摊子，夏天卖冰粉，冬天卖羊肉粉，赚点生活费。</p>

每天晚上六点，这旁边的广告打印店关门之后，她就占用这一块门口的位置，雷打不动，在这摆五年摊了。</p>

“夏天生意好的时候能干到凌晨一两点，有时候天气不好，九点十点也就收摊了。”</p>

吴副点点头，跟何旻对视一眼。</p>

“这里十天，你有没有看见过一个奇怪的女人。”</p>

“穿白色裙子，长头发，嗯，个子大概——”</p>

吴副把我推到摊主面前。</p>

“跟这小姑娘差不多高。”</p>

摊主莫名不解。</p>

“这样的小姑娘多的是啊，哪里奇怪？”</p>

我跟摊主解释。</p>

“她刚从水里上来，浑身滴水，头发也是湿漉漉的。而且她低着头，不会跟别人有视线接触。”</p>

旁边那对小情侣忽然插嘴。</p>

“那个女人，是不是还光着脚啊，鞋子都没穿？”</p>

“对！”</p>

我遽然转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