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再次伸出胳膊来抱她。</p>
她没有再躲避,任由他抱。</p>
他两只胳膊从她的腋下抱着她,在她脸上乱啃一气。</p>
见她没有回应,他命令她,“把嘴张开!”</p>
她像个机器人似地张开了嘴,紧接着一条舌头滑了进来。</p>
她没有抗拒,也没有迎合。</p>
据说女子在生理期恰是需求最强的时候,经不住异性的挑逗。</p>
冷冰儿的舌头不自觉地与他互动起来。</p>
他的手直接伸到她的腰间去解她的腰带。</p>
她意识到自己的沦陷,心里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光,把他的手从腰间拿开,人也往后退了一大步,再次说道:“我来例假,过几天不行吗?”</p>
薛宁说:“你把腰带解开,把裤子退下我亲眼检查,才相信你说的话。”</p>
冷冰儿在办公楼说要解开给他看具是薛宁说的施的缓兵之计,此刻薛宁真的让她解腰带退裤子让他检验,她感觉到自己受到了莫大的羞辱,两手护在腰间,涨红着脸说:“我都让你、亲了,还骗你干什么?”</p>
薛宁说:“我只相信自己的双眼,从来不相信别人的嘴。”</p>
冷冰儿说:“你不相信我也要说,你今天放我走,我等几天过去了这个事主动找你好吗?”</p>
薛宁说:“我的这个窝,我老婆孩子都不知道,凡是知道这个地方的都已经成了我的女人,你已经知道了,想在不成为我的女人之前离开这里,我还怕你告我。”</p>
冷冰儿进屋以后一直处于高度紧张之中,没有仔细观察屋内的陈设。经他这么一说,才注意到这间在外面看去与周围房屋没有两样,毫不起眼的房屋,里面装饰得宫殿一般,进屋后正面的沙发、条几全是红酸脂的,左侧是黃花梨木的转盘餐桌,右面是一间耳屋,估计是卧室。</p>
现在,除了羞辱之外,她又多了一丝害怕,她清楚知道官员隐私对自己是多么的危险。</p>
她惊恐地说:“薛叔,我发誓,我过去这几天一定主动找你行吗?”</p>
薛宁的眼里看不出丝退让的神情,“发誓如果管用的话,世界上什么武器也不用造了,咱们国家人多,谁与咱过不去,咱们一齐发誓让他们活不过今晚,谁还敢碰咱。”</p>
她着急地说:“我发誓你不信,那我怎么办?”</p>
“我不是说了吗?你把裤子脱下来我验验。你如果真打算给我的话不会连我看你那个地方一眼都不让看吧?你现在连看都不让看,让以后主动找我,你说我能信吗?”</p>
冷冰儿见他一再坚持,知道躲不过去了,但心里对他的厌恶感成倍增加,决定今后既便是与他闹翻离开永安,也不会把自己交给他——尽管先前占有自己身子的也不是什么好人。</p>
她咬着牙,低着头说:“行,我脱下来给你验,验完了你立马放我走!”</p>
说完,她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腰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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