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支队长听到了他说话，对周胜利说：“是不是钱总说话？请周市长告诉他，让他一同到我这边来。”</p>

周胜利对钱总说：“公安局刑警总队的李队长，他邀请你也一同到那边。”</p>

钱总向他伸出手，“我与他讲几句。”</p>

他与李支队长很熟悉，让李支队长把他订的酒店取消，到他公司的食堂里吃饭。</p>

在李支队长到来之前，钱总与卫兴和的合作协议也已草拟好，双方的法人代表均已签字。</p>

中午吃饭的时候，钱总才知道周市长曾经是市里的公安局长。</p>

周胜利在酒桌上给武宗胜打了个电话，向他介绍了李支队长热情协助的过程。</p>

武宗胜自然在电话上也对李支队长表示感谢。</p>

李支队长敲打他说：“你小子现在当了支队长了，目中无人了，竟然还瞒着老大哥。要不是听周市长说，我还以为你为了娶校花，至今还在县城没有调上来呢。”</p>

武宗胜说：“我调市局和提拔都是幸亏周市长，我原来在东蒙那边提拔刑警大队找也是亏了周市长，他那时是我们市里的常委兼市驻地区的书记。”</p>

结束了与武宗胜的讲话后，李支队长又敬了周胜利一杯酒。</p>

南方人在酒场上有个让人放心之处，该热情的热情，不把人与人之间的情意与酒挂勾，周胜利虽然是酒场上的中心，也并没有喝多少酒。</p>

喝酒适中有益睡眠。</p>

一夜充分休息，次日起来周胜利感到全身轻松。</p>

这天已经是农历的腊月二十七，几人不敢拖延，吃过早饭就往回返。</p>

那时华夏的高速公路刚刚开始修建，通车里程很短。他们全程没有高速，路上周胜利又替吴难开了几个小时，回到永安市区时已经是后半夜——准确地说到了腊月二十八的凌晨。</p>

在路上，周胜利不开车时，仍然与张军世和卫兴和探讨如何解决企业“三角债”的问题。</p>

卫兴和说：“我觉得无解，我也想过起诉欠债的客户，但起诉后也可能要回欠帐，也可能要不回，这个客户丢失是百分之百的。”</p>

张军世说：“那些已经不与你们合作的客户不能放过，先起诉那些不再合作的企业。”</p>

卫兴和说道：“起诉他们可以。但是打官司太牵扯精力了，我们还得找律师，还得到法院起诉，这当中一审、二审，每一次审理还要开几次庭，太耗人了。</p>

律师也得好吃好喝供着，伺候不到位他不给你真出力。我们搞企业的都把三角债称为企业的癌症，无解的黑三角。”</p>

那个时期律师还属于司法干部，端的是国家铁饭碗，手头官司多少、胜诉多少，与他们个人的收入关系不大。</p>

“三角债”真成了无解的企业“黑三角”？</p>

(/68710/68710394/12569468.html)</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