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说你不是故意得罪我已经晚了,今天你向我赔礼道歉,我放你一马,往后记住,城门口的狮子七品官,城里人不是那么容易得罪的。”</p>
崇文举从外面回来了,插言说道。</p>
周胜利说:“我为什么要给人赔礼道歉,我怎么得罪你了?”</p>
崇文举说:“没有为什么,因为你抢我看中的人。”</p>
周胜利问他:“你问没问,她看中你了没有?”</p>
“这还用问吗?”崇文举狂傲地说:“我是省城的人,她是山区来的,没有理由看不中我。”</p>
“你就是来自皇城根,我也没看中你。”</p>
林亚非丝毫没有给他留面子。</p>
周胜利说道:“谁都有傲的权力,但作为一个男人,最好是把通过自己努力得来的作为傲的资本,你出生自哪里、家中有多少财产,那都是父母二老给的,不是傲的资本。”</p>
“你一个穷送报的,给我讲什么傲的资本,老子生在城里就是傲的资本,老子上着学还拿着比你高的工资,这就是傲的资本。还有更加傲的资本——表弟!”</p>
他冲着外面喊了一声,应声进来一个衣着整齐的年轻人,进来问道:“表哥,打电话把我喊来有什么事呀?”</p>
崇文举没有回答表弟的问话,而是向周胜利和在场的几位同学炫耀着自己的表弟:“我亲姑家表弟,给省领导开车,每天都能见到省里的大官。”</p>
他说这一番话的时候,他的表弟却一直瞅着周胜利,试探地问道:“这位领导,您是不是、姓周?”</p>
周胜利还没问答,崇文举抢过话说道:“什么领导?他是报社送报的,今天早上还到我家送报纸。”</p>
周胜利答道:“我是姓周,咱们好像是在哪里见过。”</p>
他这句话当然是对崇文举的表弟说的。</p>
崇文举表弟说:“你一定是周书记、周常委。咱们见过两回,第一回是去年重阳节在九凤山农场,我拉着三位省里的老领导;第二回是部长与你谈话,你到部长办公室还是我给带过去的。”</p>
周胜利想起来了,“对,是你,只是在这个地方碰到你,我没有想到。”</p>
他说道:“我家就在这附近,我表哥打电话给我,说有个人与他争女人,要我过来帮他震场子,我没有想到与他争女人的是周常委您。”</p>
“表弟,你说得真的一样,他是什么书记、哪里的常委?”</p>
他表弟告诉他:“这位周书记是省属企业九凤集团公司的党委书记、永华市的常委,他的级别与你们大学的校长一样高,都是省管干部。”</p>
周胜利谦虚地说道:“大不一样,大学的校长都是有真学问的大学问家,像我这样的属于万金油干部。”</p>
他的谦虚等于是承认了自己的身份,而且他也没有必要刻意隐瞒身份。</p>
适当的谦虚是美德,过度谦虚就变成了虚伪。</p>
崇文举依然不相信,“他不是,不是的。他今天早上真到我家送报纸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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