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胜利向汤川德仁打了个招呼,与汤川敏子一周离开了老人汤川旺的屋子。</p>
然后,汤川敏子带着周胜利去四楼看他的房间</p>
他的房间汤川敏子是用了心思的,双人大床,写字台、沙发,还有两把椅子,全套中式配置。他的行李箱已经放在了写字台的下面。</p>
“这几件家具是专为你买的,保证卫生。”</p>
汤川敏子得意地说。</p>
“谢谢你为我想得这么周到。”</p>
周胜利真诚地对汤川敏子表达了自己的谢意。</p>
“瞧你说的。”</p>
汤川敏子说:“你还不是来帮我的?要说谢还是我谢你才对。我在外面等你,你洗完咱们去吃饭。”</p>
这间屋里的洗浴室是全透明玻璃,里面连布帘都没有,汤川如果不出去在屋里可以看到他的直播。</p>
周胜利冲过澡,顺手洗了把换下来的衣服放在洗衣机里甩干了后拿到凉台上晒上后才出来。</p>
汤川敏子带着他直接从电梯到了负一楼车库,把他安排到驾驶员左侧的副驾驶位置,嘱咐他系好安全带,然后开车出去,又来到他先前来过的那个三井大酒店。</p>
汤川德正已经坐在一个小包间里等着他们了。</p>
桌上两个华夏国六十年代以前常见的那种筒状的酒壶。</p>
周胜利坐下后拿过酒壶刚要给汤川德正倒酒,汤川敏子说,在岛国各人喝酒各人倒,喝光了向酒店要,酒店按壹收收费。</p>
酒店服务员上菜用的是多数国人不适的跪着的方式,每次上菜每个客人面前只上一个小碟,里面的菜也只够一筷子夹的。服务员到每个客人面前都是先跪下来再拿菜碟。</p>
这里喝酒没有开场白,也不用让。上来一个菜后,汤川德正端起面前的酒钟,吱的一口喝干了。</p>
周胜利也学着他的样子喝了一钟酒,感觉到就是在凉水里兑了酒,喝到嘴里没有味道。</p>
周胜利随着会议到过岛国一次,喝过岛国人爱喝的清酒,感觉没有味道,如同喝凉水一样。这次是出自对汤川德正的尊重,不得不随着他一同喝。</p>
喝着酒,周胜利告诉汤川德正,“我见过爷爷了,他的病是慢性中毒,治他的病关键有两条:一条是卡住毒源,不要让爷爷继续中毒了,二是想办法把我配的药喂给他老人家吃了,我保老人活到百岁没有问题。”</p>
“真的?”汤川敏子心中惊喜,突然伸手拉住了周胜利的胳膊问道。</p>
汤川德正的脸上也露出喜色,但只是一瞬间便又恢复了常色,疑惑道:“第一条卡住毒源好办,这几日已经卡住了,难办的是第二条,我饭前说过,按照法律,没有经过政府检验批准的药方是非法药方,按照非法药方拿的药自己吃,只要有人举报有证据,你自己吃了也违法。”</p>
周胜利摇摇头,“第一关也没有卡住。我刚才看望老爷子的时候,他拉着我的手,我看到他的手指甲盖还是青紫的,说明他血液里的毒素还在,有人还在继续给他下毒。”</p>
汤川德正不相信:“现在不可能有机会下毒。三个保镖是我们家保管亲自安排的,护士也是他从医院里挑选的,均与我们家没有任何瓜葛。”</p>
周胜利说:“我不能说是谁的原因,只是看出老爷子的毒源还在。”</p>
汤川敏子问周胜利:“我爷爷现在躺在床上不动,毒是通过什么渠道进入他血液里的?”</p>
周胜利说:“我所能知道的有三个渠道:饮食、药品和虫咬。”</p>
汤川德正手里的酒壶一抖,许多酒倾洒在酒杯外面,失声道:“虫咬,我只想到了饮食和药品,怎么没有想到是虫咬呢?”</p>
周胜利说:“叔叔不用紧张,我说的只是有可能让毒药进入人体的渠道,没有说一定是虫咬。”</p>
汤川敏子见周胜利跟前酒壶的酒基本没动,要到外面的酒店里给他拿华夏产的白酒,被他给拦住了:“喝酒多了误事,我还要抓紧时间解除爷爷的危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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