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年代多数人还没有走出贫困,把礼貌用语挂在嘴边的人很少。贺金妮由此认定这个人并不是个普通农民和工人。</p>
贺金妮给他涂抹完正面全身,对他说道:“把腰带解开。”</p>
周胜利说:“那里没有伤,不用消毒。”</p>
贺金妮道:“我是医生,你是病人,用不用消毒我说了算。你穿着两条短裤不容易干,老穿着湿衣服没病也会有病。”</p>
周胜利只好解开短裤的腰带,但是往下退时湿衣服绑在身上,怎么也退不下来,他咬着牙起了两次没有起来。</p>
贺金妮说:“你老实躺下配合我,别乱动。”</p>
周胜利又躺了下来。</p>
这一翻折腾,他的后脑勺又疼得厉害了。</p>
贺金妮放下手里的药瓶,往下退他的短裤。两只手时不时地碰到他的肌肤,还有两次碰到了他的大腿根处。</p>
周胜利再次受到了刺激,下面某个部位开始坚挺。</p>
他感觉到这个丑出大了,连忙请求贺金妮:“这位姑娘你出去吧,我身上没有伤了。”</p>
贺金妮在医院实习时这样的场面遇到过不止一次。老护士们说,年轻的男病号出现生理反应不是他们思想不好,是一种正常的生理现象,还教她们帮着病号消除这种生理反应的办法。</p>
她一声不响,用医用镊子夹着棉球蘸着酒精对周胜利说:“你不要不好意思,病号在医生面前没有隐私,你的那个地方酒量不大,一滴酒精就好。”</p>
说完,把酒精棉球隔着周胜利的内、裤放到了最高处点了点。</p>
周胜利感觉到那里受到了刺激,更加控制不住了。</p>
贺金妮又夹了一个蘸了酒精的棉球在那个位置上摩擦着,说:“你的酒量还不小呀。”</p>
用了三块酒精棉球后,周胜利那里终于疲软,他已羞得无地自容,再次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p>
贺金妮把他小腹部的外伤伤口用碘酒消毒后终于结束了她的医疗过程,对他说:“你今天晚上如果不发烧就没有问题了,如果发烧就得把你送到乡医院。”</p>
“谢谢,非常感谢。”</p>
周胜利此时只能用语言表达谢意。</p>
“我们全家是农民,不适应客气话,你不要老是对不起、谢谢的。”</p>
贺金妮边收拾着药箱,对他说道。</p>
她提着药箱往外走,碰到贺老实往屋里进,对他道:</p>
“爹,你夏天的衣服找一身给他,他这个人脸皮太薄,没有衣服可能他连床也不敢下。”</p>
贺老实从一堆衣服里挑出两件,对周胜利说:“我的衣服都是穿过的,你不嫌弃就先穿着,衣服放在床头上,你先吃饭,回头有了力气了再穿。”</p>
不一会儿,贺老实从外面端过来一碗米饭,说:“炒菜来不及,中午我们家吃剩的米饭,你婶放在锅里加了俩鸡蛋炒了炒,总共炒了两碗。不是我们不舍得给你吃,是你饿过了头,不可以吃得太饱,两碗米饭能恢复你的力气。”</p>
周胜利接过饭碗,两眼放光,拿起筷子就往嘴里扒。</p>
贺老实老婆进来阴沉着脸把碗从周胜利手里夺了过来,斥责着贺老实:“在锅屋(北方农村对厨房的称呼)里我怎么对你讲的?不能让他这样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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