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点头又摇头，闷闷地说：“我抱周籍，他用玩具打我。”</p>

客观陈述事实。</p>

“对他而言，我是个陌生人。”</p>

她没把对白悦妍的怀疑说出来。人都死了，死无对证，尽管那种可能性是百分百的。</p>

肖神把她按坐在沙发里：“我看看。”</p>

他撕开创口贴。</p>

皮破了一点，鼓了个包，像长了只角。</p>

独角兽。</p>

肖神压下快要翘起来的唇角，手指摁了摁，明慧疼得嘶一声，避开他的手：“你干嘛，很疼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