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何时,房间内假寐的荣华悄无声息的起身,上了屋顶,站在了君临的身旁。
看到熟睡中的君临,她轻声叹息一声。
随后弯下腰,轻轻松松的将睡着的君临抱了起来。
随后脚尖点地,飞掠过屋檐瓦舍,径直来到了君临的住处。
将君临放在床上,盖好薄被,转身离去。
随后在婚房外,站到了后半夜。
等到房间里的声音终于停歇了,荣华才走了进去。
在房间的一个角落里掏出一个麻袋,朝着床边走去。
随后眼睛一眨不眨的一把捞起了那睡得如同死猪一般的花倚,将麻袋罩在了她的身上。
扎紧口子,扛起麻袋就跑。
一路疾驰,抄着近道便到了青楼后门。
随后鬼鬼祟祟的看了一眼灯火通明的阁楼,人来人往的倒是挺热闹,荣华一把将人丢到了门口,潇洒离去。
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尘埃。
青楼的后门很是偏僻,平日里也没有什么人会走这条路。
一般都只有一些给青楼里送食材的挑夫才会在天还没亮的时候从这里进去。
前门进去的都是大富大贵的有钱人,后门就是下人们经常走的小路。
荣华走后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一个皮肤黝黑,身材壮硕的挑夫就从小巷子里走了过来。
他的肩膀上扛着两旦盖着白布的食材,扁担都被压弯了,看起来份量极重。
只是那中年挑夫男子却面色如常,没有丝毫吃力的样子,显然力气很大。
挑夫跟往常一样放下扁担准备敲门,可就在这时,他似乎看到了什么。
于是他走了过去,看到了被随意丢弃在一角的麻袋。
这么大的麻袋,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他不清楚。
但是里面似乎有动静,挑夫眼睛一亮,或许是个好东西也说不定。
到时候他可以卖到黑市里,赚个辛苦钱。
这麻袋随意丢弃在门口,显然是没有用的东西。
在好奇心促使下,挑夫小心翼翼的打开了麻袋的口子。
随后就看到了让他浴/血/喷/张的一幕。
那是一个浑身光溜溜的女人,那白花花的身子,看的挑夫眼睛都直了。
还有那皮肤上点点青紫色未消退的痕迹,已经在告诉他。
这个女人之前经历过什么,而且那身材简直绝了。
将女人的脑袋掰过来,挑夫一眼就看清楚了眼前的女人是谁。
青楼里的花魁,是无数男人趋之若鹜的对象。
有多少男子曾在午夜梦回之际,幻想着能够和花魁花倚春/风/一/度。
即使只是一次,也会觉得心满意足,此生无憾。
只是这花倚向来心高气傲,只和一个人来往,也只让一个人进过她的房间。
那人就是勤王府的大公子,也就是昨天刚刚成亲的新郎官,君浮。
新娘则是太傅府的嫡女,真正的贵族女子,荣华。
当时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这君浮,不仅能得到花倚的垂青,更能娶到太傅家的女儿,简直就是祖坟冒青烟了。
但是羡慕归羡慕,他们没有那么高的地位,也没有靠山和背景,也就只能在背后吹吹牛逼了。
哪怕是让他们真的迎娶太傅家的女儿,从此走上人生巅峰,前途一片光明,他们也是没有那个勇气的。
阶级层次在哪里,已经将他们牢牢的固定在那个位置上。
思想和眼界都是狭隘的,只能看到眼前的利益,而不是以后的可持续发展。
荣华他们高攀不上,但是花倚可以。
虽然她是名满天下的花魁,可她终究是青楼里出来的。
地位比起真正的贵族,总是底上了不止一截。
现在这个多少男人都高攀不上的存在,此刻就在他的面前。
挑夫的眼睛都开始冒光,那种绿到人心都发慌的那种。
来自身体上的原始冲动已经冲破了他的理智,让的所有感官和情绪都停留在身体的本能反应之上。
再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挑夫就以极快的速度脱掉了自己的衣裳,抱住了那个蜷缩在麻袋里不省人事的花倚。
这条巷子极为安静,除了挑夫之外,这个时间点没有任何人经过。
这也就导致了花倚在经过君浮的耕耘之后,又被另一个莽夫继续浇灌。
清晨的第一缕微光冲破云霄洒向大地,为这人间添上了一层璀璨的金芒。
蝉鸣声早早消失,微风悄然而至。
树上的叶子随着微风的摇摆轻轻晃动,偶尔有一片叶子调皮的落了下来。
终于,树叶不在晃动,微风也不再。
巷子里的挑夫心满意足的提起了裤子,精神抖擞。
那满脸的红光预示着刚才的辛勤劳动,他的眼里是满满的餍足之色。
随后没有再管被摧残的不成样子的花朵,而是继续挑着自己的扁担进了后门。
“吱嘎——”
门没有锁,挑夫轻车熟路得推开门走了进去。
只留下了门外那一朵残破的花儿,在枯萎中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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