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庭琛沉默几秒才闷声道：“是，因为我在她身上体会到了烦，医生推断或许我也会在她身上找到喜欢或者厌恶，不管是哪一个都是一种进展。”</p>

黎浅静静的听着，她没见过蒋雪，但见过蒋怡很多次。</p>

所以蒋怡之前给她看的照片，上面的人应该是蒋雪？</p>

只是她不知情所以就自然而然就以为照片中的人是蒋怡。</p>

可她却记得那张照片中他的神情是很温柔的，怎么看不像是不喜爱的样子。</p>

“我见过你口中的蒋雪。”</p>

听到这句话顾庭琛才抬起头看着她，目光深沉泛着一丝疑惑。</p>

“你见过她，什么时候？”</p>

“蒋怡之前给我看过你和她的照片，所以我见过，她们姐妹长得很像。”</p>

顾庭琛抿了抿唇，“是在一棵树下的照片么？”</p>

黎浅抬眸看他一眼，“是，你记忆力是很好。”</p>

顾庭琛看着她好一会才解释道：“我不爱拍照你是知道的，但那张是她找人特意拍的，也就只有那一张。”</p>

黎浅闻言没说话。</p>

想起那张照片顾庭琛似乎找回了些印象和记忆，因为他也看过那张照片。</p>

所以很容易就能想起那张照片的是什么样子。</p>

“你觉得我喜欢她？”</p>

黎浅看他一眼平静道：“看你当时的表情应该是喜欢的。”</p>

顾庭琛抿了抿唇角，“是她找人抓拍的，我笑并不是因为她，而是因为书中的内容，你看过就应该知道我当时手上拿着一本书，我记得我是看到一句很有哲理的话才会发笑，和她无关。”</p>

黎浅眼帘一颤，但她还是什么都没说。</p>

顾庭琛看了她好一会才牵起她的手握住，视线更是紧锁着她的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