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舟清晰地听见，会场上空响起齐刷刷地抽气声。</p>

林业局的老王和老赵坐在会场角落，也直直地望着他。</p>

他又看向台下对准他的直播镜头。</p>

那一眼，竟像是在透过镜头和直播间里的许多人对视。</p>

随后，林舟收回目光，侧头看了一眼主席台上的姚进山。</p>

他沉默地顿了顿，而后嘴角扬起久违又释然的笑。</p>

“是的，我曾经是姚老不成器的学生。”</p>

众人呼吸一滞。</p>

心中猜测一万遍，也不及当事人亲口承认一遍来得震撼！</p>

然而，就在林舟这话落下的瞬间。</p>

姚进山却忽然开口。</p>

“什么叫曾经是？”</p>

“小舟，你过去是，现在是，未来依然是我的学生。”</p>

“是我这辈子教过的，最出色的学生！”</p>

姚进山声音还有几分隐隐的颤动，但却不容置疑，掷地有声。</p>

是说给林舟听，也是说给现场和屏幕后的所有人听。</p>

学界泰斗的威严，在这一刻忽然尽显无疑。</p>

众人：“！！！”</p>

台上台下，台前幕后。</p>

所有人齐齐瞪大了眼睛，呼吸都快暂停了。</p>

他们还从没听过姚老当众称赞过自己的哪位学生。</p>

林舟还是第一个！</p>

不仅如此，姚老还直接盖棺定论，说他是最出色的那一个。</p>

大家下意识去看姚老大弟子石昊的反应。</p>

怎料，竟然看见石昊所长也在跟着点头。</p>

点头？！</p>

连作为大弟子的石昊所长也打心底里认同？！</p>

这是什么概念？</p>

突然反应过来的新进直播间网友：【？！！】</p>

【等等，他们在说什么？】</p>

【小舟兽医，竟然是这位动物学界泰斗姚进山姚老的学生！！】</p>

【蛙趣！不是吧！说好的博士读不下去了中途退学呢？】</p>

【老天鹅啊，这到底是什么纯金打造的本科学历？！】</p>

*</p>

与此同时。</p>

三合村，林舟隔壁家村民忽然慌慌张张跑到林舟家。</p>

“大海！大海！”</p>

“快、快看电视！你们家小舟又上电视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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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