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主子,奴婢,奴婢,奴婢也不知道啊。严世番招供一些人,这些人再招供一些人就这么多了啊。明明都是在昭狱画押了的。”
陈洪没办法,只能说出这模棱两可的回应。
“瞧你没出息的样。之前收缴赃款多少了?”嘉靖转而问另一个自己真正关心的问题。
“主子,目前查抄出来的,严府两宅在京城的现银18万两,两处大宅,三处庭院,票号存银合计大约60万两,其余古玩字画瓷器首饰等浮财大约有近20万两。具体多少还得等锦衣卫后面贩卖了才能清算。其余严党骨干八人,抄家获得现银30万两,大宅十五处,庭院七处,票号存银合计一80万两,其余浮财约60万两。京城外围严党还尚未查抄,但目前已自愿上缴脏银登记是50万两。”
陈洪一边说一边恭敬地递上去锦衣卫统计的册子。
嘉靖接过册子,却没有看,而是一边抬头看房梁一边一只手打着节拍。
“到此为止吧,把登记的藏银都追缴上来。另外把严嵩放了吧,都是严世番胡乱攀咬,其纵然有教子不严之罪,这几天的昭狱也抵过了。但江西分宜那边要查清楚”
“主子仁慈,奴婢这就去安排。”
陈洪顺利等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开心地就要退场去安排。
“等等,那个什么票号也去查查,怎么来来回回都是这两家票号”嘉靖在陈洪走到门口时又吩咐了一句。
等陈洪走了,嘉靖才长叹一声。
很显然,这次对司礼监与百官的试探,他嘉靖败了。
很明显,再查下去,清流严党司礼监都会走到一起。独断专行几十年,结果现在就这局面,他嘉靖难道不是失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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