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慢点。”韩子非侧过头,见她步履匆忙,担心她摔着了。</p>
沈月娇到了床前,少年虚弱地躺在床上,目光柔和地看着自己,嘴角微微上扬。俊美的少年,便是病了都带着一种病态美,让人赏心悦目。</p>
沈月娇坐在床沿,“子非哥哥,你觉得怎么样?还疼不疼?”</p>
“不疼了。”韩子非回道。其实是很疼,连呼吸都会疼,只是不想让她担心。</p>
沈月娇撅着小嘴,“哼!你就哄我吧,肯定是疼极了,肋骨都断了怎么可能不疼。”</p>
韩子非笑道:“娇娇,真的不疼,只要看到娇娇好好的就不疼了。”</p>
“子非哥哥,你太傻了,你不该救我的,你知不知道你昨天差点就没命了?”沈月娇声音哽咽,眼泪不由自主的掉下来。</p>
一滴滴晶莹滚烫的泪珠滴在他的手背上,烫得他的心一阵火热,同时又心疼。</p>
韩子非费力地抬起手为她拭去腮边的泪水,“娇娇乖,别哭,便是再来一次我也会这样做的。”你就是我的命啊,若是你没了,我还活着做什么?</p>
他八岁那年,父母染病去世,他被舅舅接到国公府,告诉他这以后就是他的家了。</p>
他母亲是国公府不受宠的庶女,外祖母对他的到来也是不喜的,他也不想接受旁人的施舍,想要离开。</p>
可是当他想要向舅舅辞行的时候,辞行的话还未说出口,舅母就带着一个小团子进来了。</p>
那个粉雕玉琢的小团子见了他,跌跌撞撞的向他跑过来,奶声奶气地唤他:“子非哥哥,娘亲说娇娇又多一个哥哥陪娇娇玩了,娘亲果然没骗娇娇。”</p>
说完还在他脸上吧唧吧唧的一连亲了他好几口,糊了他一脸口水,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不肯下来。</p>
小团子问他:“子非哥哥,你会不会陪娇娇玩啊?”</p>
小团子一脸期待地看着他,眼神清澈透亮,好像自己若是不答应就是一种罪过,他下意识答应了。</p>
就这样,他就在国公府住了下来,一住就是七年。这七年里不是跟月祺一起读书就是跟小团子玩。</p>
舅舅、舅母待他若亲子,有什么好东西,只要月祺有的,就不会少了他的那份,甚至比关心月祺还要关心他。</p>
方才听韩七说,昨晚他发起高烧,舅舅舅、母守了他一夜,直到清晨退烧了才离开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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