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愣了两秒，然后噗嗤一声，笑出声来。</p>

“我们这种人，还能是为什么？你给钱大方，我想多赚点而已。”</p>

不知怎么，虞烟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也跟着扬了扬嘴角。</p>

第二天，虞烟请了个假，没去研究所。</p>

她打车到了老城区，看着眼前破旧不堪的墙面。</p>

漆黑的印记随处布着，哄闹声四处扩散，刺得人耳膜发疼。</p>

虞烟走进楼道，敲开锈迹斑斑的铁门，听见嘎吱一声响。</p>

然后摘下口罩，露出左脸骇人的红肿。</p>

虞烟对着开门的人，礼貌地笑了笑。</p>

铁门里，和她年纪相仿的女孩，脸上布满疑惑，似乎并不认识的样子。</p>

过了几秒，戒备十足地问道，“你找谁？”</p>

虞烟眨了眨眼睛，声音很轻地回，“你是夏静对吧？我叫虞烟，还记得吗？”</p>

高二分班，公认的两个怪胎，被安排成了同桌。</p>

虞烟虽然长得漂亮，却总是被人欺负，不说话，上课睡觉。</p>

而夏静，画画很好，但父亲犯了案，也不招人待见。</p>

短暂的相处间，两人很有默契，也会互相帮忙。</p>

可好景不长，没到一个月，夏静就退学了。</p>

看着眼前面容枯瘦的女孩，住在鱼龙混杂的贫民区，衣服泛黄。</p>

虞烟有些心疼地问道，“你现在，还好吗？”</p>

夏静喉咙哽了哽，冷冰冰地嗯了声。</p>

“要是来叙旧，你也看到了，我就不请你进来了。”</p>

正要关门，被虞烟伸手挡了挡。</p>

“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好不好？”</p>

或许是过往仅存的情谊，又或许是虞烟态度诚恳，打动了她。</p>

正好差不多快中午，两人去了附近一家餐馆。</p>

虞烟把菜单递过去，“想吃什么，你看看。”</p>

方才没注意，这会儿夏静才开始仔细地打量她。</p>

除去脸上那道伤，虞烟的打扮，看起来就不便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