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烟坐在地上，背贴着冰冷的墙砖，麻木地毫无知觉。</p>

她表情木木的，眼神空洞，不知道望向哪里。</p>

半晌，终于眼皮颤了下，像是才回过神来。</p>

陆行知染上猩红的眸底，早已恢复平静。</p>

原本进来时就衣衫齐整，只腰间皮带和拉链有些松垮。</p>

突然觉得无趣，拿开捏着虞烟下巴的手，刚要起身。</p>

裤腿被一只手扯住，力道很轻。</p>

陆行知居高临下地睥睨，和抬起脸的女人对视。</p>

虞烟喉咙哽了哽，发出的声音支离破碎。</p>

“行哥，我……只喜欢你的。”</p>

她眼眶莹润，瞳仁漆黑明亮，让人不受控制地想要陷进去。</p>

鼻尖上挂着的，不知道是泪还是水珠，楚楚可怜的样子。</p>

陆行知被她碰到的小腿僵了瞬，微眯着眼眸，轻笑出声。</p>

“只喜欢我？”</p>

“不是为了人家，连命都可以不要吗？”</p>

丢下这句话之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浴室。</p>

虞烟缓了好久，才手撑着地爬起来，强忍着不适，把身体洗净。</p>

水流从她的脸上冲刷，缓缓滑落到地面。</p>

却怎么都带不走，那些刻骨铭心的痛苦记忆。</p>

虞烟裹着浴巾出去的时候，陆行知已经坐回到吧台。</p>

他神色疲倦，正往嘴里放了一颗不知道什么东西，就着杯里的红酒吞咽。</p>

虞烟顿了顿，抬脚往陆行知身边走过去。</p>

然后小心翼翼地站到身侧，声音又轻又软，“以前的那些事情，我早忘记了，行哥你相信我，好不好？”</p>

陆行知手握着酒杯，偏头看了一眼。</p>

被咬着沁出血的唇上，还留着红印，倒有种别样的美感。</p>

男人愣了几秒，用指腹缓缓擦过。</p>

虞烟勾起唇角，又近一步，双手从他肩膀处环绕到颈间。</p>

胸前的柔软状若无意地，轻蹭着坚硬肌肉。</p>

端着酒杯的手，逐渐游移到她的腰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