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在延回答“臣略懂一二。”
“嘶~”盛学真都疼成什么样了,他还在乎什么君臣有别,“张大人才学匪浅,会就莫要谦虚了,帮本宫看看。”
说着盛学真就自顾自的拉起袖腿,露/出一节肌肤来,那只光滑如玉的右脚呈现在张在延的面前,给他不小的视觉冲击,张在延端详着盛学真那只崴了的脚,伸手握住,不过掌余。
“这里可疼~”张在延轻轻按了一处。
盛学真摇摇头。
“可是这里?”张在延刚碰一下微红的皮肤,盛学真就惊呼回应。
“疼!张在延。”
管家毛行站立的书房的屏风外,没有主子允许,他只是现在书房正厅,没走到内间。听到盛学真惊呼,他干咳一声,就听到张在延出声“毛行,你去避云馆请馆主来府内。”
毛行见到自己少爷终于搭理自己了,脸上愁云消失“少爷,可要馆主带些急药?”
避云馆是有名的医馆,盛学真的右脚扭伤,凭张在延的医术倒是可以根治。只是一国公主,如何能不去请医救治“就说府内客人崴了脚,请馆主医治。你派侍卫骑马前往,切勿耽搁。”
毛行这才听明白了,原来那位姑娘1是崴到脚了,少爷命人骑马请医,他一定极为重视,自己也不能给少爷拖后腿,刚刚李姑娘的叫声,应该是少爷查看受伤处所触碰,才疼痛惊呼。
“是。少爷。”毛行退后想着立刻派人请医生。
“慢着,毛管家留步!”盛学真及时叫住了毛行,她觉得幸亏自己叫住了管家,不然管家大张旗鼓的骑马去避云馆,还不得被多少人看到。今日那大树下的官员就是一个,她这次开始有些谨慎,“先别去请医生。”
“是……”毛行疑惑应下,站在屏风外面等候下一步指示。
“你不是会医术吗?你可能医治?”盛学真抓住张在延的胳膊,用力扯着,她慢慢半躺在软榻上,试图缓解一下疼痛,依旧未果。
张在延点头“崴脚所因在骨,臣学过些正骨,也曾给自己医治过,只是医馆医生毕竟专业,公主不如……”
盛学真躺在软榻上,手里紧紧攥着张在延平日所盖的绒毯,另一只手起劲扣住软榻木床,幸好木头结实,不然可能都会留下抓痕,“这样堂而皇之的请医,你那同僚又会误会你与他人的话……若是影响到你与存灵小姐的缘分,可就不好了。”
这才是盛学真关心的重点。
关乎张在延的婚事,那就是头等大事,原是她疏忽了。
“既然公主执意如此,那臣冒犯了。”张在延恭敬回答。
“嗯,你大胆些……本宫不会怪罪于你。”盛学真咬咬牙,闭眼,“快点。”
张在延手附在盛学真脚腕处,刚刚询问已经得知具体方位,他读过很多医书药理,既识得草药,又懂脉搏,本就是科考三甲前列,虽为文官,却是博学多识。
就连当今圣上都层夸赞,张大人有才,博学睿智,是国之幸。
这也是卫宗跟盛子瑜多次举荐此人的原由,奈何张在延无心权位,却一直顽固的揪着几遭往首案例查来查去,就是为了所为的意义。什么才是真正的意义?位高如吴丞相那般,不也是得世人敬仰,造福百姓吗?
“臣想归还一物,谢公主当时美意。”没等盛学真反应过来,张在延就将怀中锦盒掏出,放置盛学真面前。
一个精美锦盒
盛学真刚想说先医治再继续其他事情,结果,张在延将此物,拿到了自己面前她就没说。带着疑惑,盛学真打开锦盒,里面赫然躺着一枚玉簪,“你给我这干嘛?”
难道说是他打算送给周存灵的,不知道此物合不合周小姐心意,特此来请教自己?张在延不错,知道上进了,盛学真十分欣慰。
“公主您好好想想,这本就是您的发簪。”张在延一边提醒,一边看着盛学真的眼底的神态,准备时机合适时,进行医治。
“我的?”盛学真疑狐,她开始思考,仔细端详着这枚玉簪,“怪不得这么熟悉,”盛学真首饰极多,都是梧桐掌管着。如果是梧桐的话,肯定第一时间认出来,盛学真想着,这是自己哪个玉簪子来着?
盛学真也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得到这个簪子的了,或许是父皇母后赏赐,也或许是生辰王孙贵族所赠。
张在延观察着盛学真的注意力,准备动手正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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