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俭命都快没了,这种情形下再去大理寺,跟送死有什么区别?</p>
陆闻笙一向是干干净净的。</p>
即便秦朗出言不逊,认识面色不改,只是不急不缓地侧过头,看向念兮,露出属于政客的一面。</p>
“公务所在。”</p>
念兮不能眼睁睁看着裴俭在她面前被带走。</p>
“辅国公,裴大人刚遭遇刺杀,我便是证人,我怀疑刺杀裴大人与公主的是一伙人,我要状告此事,请问大理寺受不受理?”</p>
“您若是不受理,我便去敲登闻鼓喊冤。”</p>
“朝廷命官当街遇刺,如今却要被当作刺客捉回去,法理昭昭,我且要讨一个公道!”</p>
一个女子,在面对这样的变故与阵仗时能稳住心神,慷慨激昂的陈情已是十分难得。</p>
但她毕竟受阅历与经验所限。</p>
陆闻笙若想,能有不下十种话术驳回念兮的理由。</p>
可又有什么必要呢?</p>
她只是一个受了惊吓的姑娘家罢了。</p>
陆闻笙有一张英气的脸,不过他性子谦和温润,平日里显不出这份犀利,总是风雅君子,此刻他肃穆神情,面相凛冽,半点也没了往日的亲近与温和。</p>
“将人带回大理寺。”</p>
念兮和秦朗倏忽变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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