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恂不再说话。</p>
陆闻笙在他肩膀上拍了拍,“你且容他再放肆几日。”</p>
萧恂问,“你有后招?”</p>
陆闻笙说是,他是沉稳庄重的,静水深流,萧恂信服他。</p>
何况,身上流着一样的血,陆闻笙只能帮他。</p>
不过——</p>
“裴俭当众出告,证据是什么?”</p>
陆闻笙没答话,反而看着萧恂,像是要看进他心里似的,“你怕什么?还瞒着什么事?”</p>
萧恂悚然一惊。</p>
这是他最后的底牌。</p>
谁都不能说。</p>
“本王能有什么事?”</p>
萧恂低头喝茶,胡乱遮掩过去,“不过是怕裴俭那厮攀咬,连累我,连累陆氏满府。”</p>
“那就稳住。”</p>
......</p>
方鸿禧久未归家,方氏来信问询。</p>
许子谦正在国子监求学,听到家中仆从传话,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p>
来人是父亲身边的大管事,跟随父亲多年,在府里颇有威望,他亲自来,可见此事不小。</p>
便细细回想道,“那日方郎君来我家告别,原是说好与他践行,可他因有事先走,饭也未吃......在那之后,便再不曾见过了。”</p>
管事又问了几句,许子谦都一一答了,见再问不出什么,自回去复命不提。</p>
周言礼与许子谦恰好住同一个院子,屋舍也是紧邻。</p>
(/66762/66762617/4060508.html)</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