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笑着摇头，“有我在，就有家在。小六他们才能安心杀敌。我虽远在京城，却是他们的倚靠。所以不怕。”</p>

念兮从她身上，学到很多坚强的力量。</p>

“也或许我本身就挺招人喜欢。”</p>

念兮看向许宛歆，无害美色，一派干净清朗，“许小姐，你说是吗？”</p>

许宛歆笑容轻滞，目光从念兮脸上慢慢移开，柔声道，“当然！念兮这般出众，自然是招人喜欢的......”</p>

温念兮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蠢笨，她应当也察觉到自己交好的目的。</p>

这没什么。</p>

许宛歆不介意，也知道不可能一直将自己的目的隐瞒下去。</p>

真正令她感到心神乱了的，是温念兮并非那般单纯愚蠢闺阁少女。</p>

可还不等她再次出声试探，念兮已经笑道，“出来这么久，再不回去，阿娘该要着急了。许小姐，我先走了。”</p>

说罢，她朝前走去。</p>

从容优雅，任由背后之人打量窥伺。</p>

从前，许表妹就像是她的梦魇，破灭了她以为的两心相许，击碎了她的骄傲自尊。她曾一度逃避，逃避与许表妹相关的场合，不去看，不去听许宛歆流露出的与夫君的种种。</p>

如今，她不再害怕。</p>

也没有人能再叫她害怕。</p>

康太夫人寿宴过后的第二日，裴俭过来，将张氏父子的事告知与她。</p>

“坠马死了？”</p>

念兮惊讶的瞪大眼睛。</p>

裴俭知道她想问什么，沉声道，“不是我做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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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