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有什么激荡的情绪重新注入他早已成熟的灵魂,连同这具年轻的体魄,一并变得热血沸腾起来。</p>
那时候,她常常这般对他笑着,清甜的唤他“夫君”。</p>
“夫君,廊下的玉兰开花了,我想用来做花茶。”</p>
“夫君,今日天气真好,咱们将食案搬到院子里好不好?”</p>
“夫君,不许饮太多酒哦,否则你今晚不许进内室,去书房睡!”</p>
裴俭近乎贪婪地看着念兮的笑靥,怀念得心都要痛起来。</p>
他早已经知错了,还能有一次改过重来的机会吗?</p>
他再也不会,将爱她这件事忘了。</p>
这般外露的欢喜,于裴俭身上实在少见。</p>
他生来便该是稳重而内敛的,清冷寡淡,或是沉静睥睨。</p>
远远超出同龄人的成熟。</p>
这样难得的愣怔,简直叫温清珩叹为观止。</p>
他又看了眼自家笑得没心没肺的妹妹,顿时改了主意,十分体贴道,“走啊时章,我送你去医馆。”</p>
裴俭当然是想念兮同他一起,可他也知道这不现实,她更不会同意,于是悄悄换了口风,“其实也不算严重,倒也不必麻烦特意去一趟医馆。”</p>
与其温清珩同他一处,那还不如不去。</p>
话里话外,都表达着对温清珩满满的嫌弃。</p>
温清珩立时横眉怒目。</p>
他在顾辞那里,享受的可不是这样的待遇!</p>
不去就不去!</p>
还不等他开口,温父已经别过友人走了过来,对着一对儿女道,“时辰还早,咱们先陪着时章去医馆,在回府去不迟。”</p>
温清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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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