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撑着她不断向他靠近，填补着两人之间感情的不对等。</p>

后来，养分被不断消磨，殆尽，她也变得消沉枯萎。</p>

顾辞反手握住她的手，包裹在掌心，他低低笑开，笑容爽朗干净，一如天上明耀的日光。</p>

“尽说傻话。”</p>

念兮没再说什么，将头慢慢靠在他肩上。</p>

进了卿水阁的包厢房，顾辞熟门熟路点了招牌点心馃子，一切安排妥当后，神色有些不自然对念兮道，“我出去一下。”</p>

念兮不疑有他，点头应了。</p>

等了许久，茶都饮了一盏，还不见顾辞身影。</p>

杏月小声问，“顾大人有事走了吗？”</p>

念兮捻起一颗葡萄吃，并不着急，“兴许被什么事绊住了。”</p>

倘若当真有事，顾辞即便自己不能来，也会遣人来说明情况，绝不会将她晾在一旁。</p>

又过了半盏茶的功夫，顾辞身边的侍卫谢秋进来请示，请杏月和兰芝两个丫鬟先出去一会儿。两个丫鬟一头雾水，念兮也不明就里，只能先照着顾辞的意思，叫两个丫鬟先去楼下散一散。</p>

包厢里只剩念兮一个，门“吱呀”一声，再次被人推开。</p>

顾辞头发高束，脸上竟涂了几道油彩，衣服也穿得很不像样——</p>

上半身几乎赤裸，只在外罩了一件外袍，堪堪遮挡。</p>

念兮一时愣住，直勾勾盯着他敞开衣襟下裸露的肌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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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