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妍：“我也觉得苗苗姐不会犯这种错，应该是产品的问题。”</p>

“不可能！”</p>

这话显然触及余悉的逆鳞，产品部分是余悉亲自把关。你可以说包装有问题，也可以说宣传稀烂，但是绝对不能说产品本身有问题。</p>

“你去财务，把这个月工资结了。”</p>

苗苗哭出声来。</p>

苏婉婉：“余总，这不合适吧？”</p>

余悉的眼神凉嗖嗖地扫了过来，“怎么不合适？她闯了这么大祸，哪个公司能容她？”</p>

苏婉婉：“余总。我们之前不是没给涛界集团送过资料，结果都是石沉大海一般。这是头一次有了回应，也算是苗苗的功劳吧？有了这份功劳，这才能有之后的事。无论如何，希望余总赏罚分明。”</p>

余悉刮了苗苗一眼，依旧有些气不顺，却没有再咆哮，似乎是在斟酌。</p>

苏婉婉适时地开口：“不如，让她明日再去一趟涛界，设法补救。”</p>

余悉深吸了一口气，“先这样吧。明天，你……你叫什么来着？苗苗？姓苗？不重要，你务必要将功补过。”</p>

张妍眸光一动，轻声嘟囔道：“苗苗姐是姓苗。不过，我好像听说，苗苗姐原本是姓苏的，对吧？”</p>

余悉眉头紧蹙，他暼了苏婉婉一眼：“苏婉婉，苏苗苗。咦？你们是什么关系？”</p>

苏婉婉的手机不适时地响起，打断了余悉的话。</p>

他面色愈发不善，“静音！你都进公司多久了？还犯这么低级的错误？苏婉婉，我对你很失望！你马上给我静音。”</p>

苏婉婉暼了一眼屏幕，轻轻挑眉：“余总，进您的办公室之前，我的手机确实基本调成静音了。”</p>

余悉咆哮：“基本？什么叫基本？一个基本一个应该这就是你们的工作态度？”</p>

苏婉婉：“基本就是，除了那几个SSSVip大客户的来电，都是静音。”</p>

余悉的眼睛蓦地瞪大：“SSSVip大客户？谁的电话？”</p>

“涛界集团。”</p>

“你还不快接？”</p>

简短的沟通后，苏婉婉挂断电话。</p>

一抬眼，只见余悉满脸期待地看着自己。</p>

“如何。”</p>

“涛界的文经理说，我们的睡眠仪有趣，问还有没有其他有趣的产品。”</p>

余悉：“怎么没有。明天你……苏苗苗，你再带几个产品送过去。”</p>

触底反弹般，苗苗神色一松，整个人气势也上来了。</p>

“我叫苗苗，姓苗。我之前确实姓苏，爸妈离异后，我就随我妈姓了。而且，我以前叫苏苗，不是苏苗苗。”</p>

苏婉婉跟着划重点：“余总，我和苗苗绝对没有其他私人关系。”</p>

余悉面上有些尴尬，讪讪道：“行了。不说这个了。”</p>

似是想起了始作俑者，余悉面带责备地扫了一眼张妍。</p>

“不要随意议论同事的隐私。”</p>

张妍面色一白，咬着唇，支支吾吾道：“我……没有……我只是……”</p>

余悉不再看她，带着几分不耐烦道：“这没你的事，你先下去吧。”</p>

张妍哽咽一声，擦了擦眼角踉跄地跑了出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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