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六和班鲁立即站定，伍六鞠躬，班鲁则是敬礼，齐声对翻身下马的那人道：“少局长早安！”</p>

被称为少局长的青年，斜眼看着两名警察：“伍六，班鲁，你们俩是不是聋子呀？”</p>

伍六和班鲁一愣，伍六道：“不是呀，我耳朵好使着呢。”</p>

青年伸手抓住两人的耳朵，疼得两人呲牙咧嘴的喊疼。</p>

青年低声道：“那你们为什么就记不住，不要叫我少局长呢？我是警局的二捕，应该这样称呼我呀？”</p>

“二，二……”伍六痛得只能说出来一个字，而班鲁则痛得跺着脚。</p>

青年松开手：“你才二呢，我告诉你，我裘谷波可不像那些富家公子一样整天混吃等死，我是二捕，但你们得叫我裘捕探或者裘探长。”</p>

伍六和班鲁立即站直敬礼：“是！裘捕探！”</p>

裘谷波挥挥手：“行，那就重新来。”</p>

伍六和班鲁对视一眼，重新喊道：“裘捕探早安！”</p>

“早你爷爷呀。”裘谷波摸出怀表来，敲了敲伍六的额头，“这都快中午了，还早安！说吧，昨晚到底怎么回事？”</p>

伍六回答：“昨晚，有渔民听到枪声，却什么都没有看到，他们报警之后，海警封锁了现场，今天早上，有两具尸体被冲上了海滩，于是海警就按照惯例通知了我们！”</p>

伍六说话的时候，故意加重了“惯例”二字。</p>

班鲁也赶紧道：“是的，惯例！”</p>

裘谷波看了一眼两人，知道他们不满：“好了，我们是警察，这是我们的职责。”</p>

说完，裘谷波看向远处那一排渔船，自言自语道：“我好不容易休假出趟门，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昨晚开过几枪？”</p>

伍六回答：“三枪，他们就听到三声枪响。”</p>

裘谷波又问：“三枪响声，两具尸体？”</p>

伍六点头，班鲁回答：“是！”</p>

裘谷波又问：“枪声是从哪儿传来的？沿岸，海滩，还是船上？”</p>

伍六答道：“船上。”</p>

裘谷波又问：“有没有听到其他的动静？”</p>

班鲁回答：“有，有人听到了落水声，听起来是两个人落水。”</p>

裘谷波问：“两人落水，两具尸体。”</p>

班鲁和伍六点头。</p>

裘谷波又问：“落水的位置大概在哪儿？”</p>

伍六指向远处：“那边。”</p>

裘谷波又问：“那枪声呢？”</p>

班鲁摇头：“那就范围大了，听到的人也多。”</p>

裘谷波寻思了一会儿，下令道：“去，把人给我找来。”</p>

伍六一愣：“找谁？”</p>

“你是不是傻？”裘谷波厉声道，“昨晚听到枪声的人呀？”</p>

伍六点头，班鲁又问：“裘捕探，我刚才说了呀，昨晚听到枪声的人很多呀，都找来呀？”</p>

裘谷波不耐烦道：“只要在渔船上听到枪声的人，都给我叫来，我有话跟他们说。”</p>

一小时后，伍六和班鲁才将那些人叫到海滩上站好，随后班鲁屁颠屁颠地跑到渔船上去向正在挨个渔船查看的裘谷波报告。</p>

裘谷波跳下船，走到那些人跟前，抱拳道：“麻烦各位了，请问，昨天有谁听到枪声的时候，觉得特别清楚，就像是在自己耳边响起的一样？麻烦举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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