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诣微微勾唇,用看同类的眼神看着他:“够,这是我投的一个心理研究所给出的最佳时间。”</p>
“阮四是研究哲学的,他应该更理性。”</p>
“若不是因为阮四,两分钟就够了。”</p>
“嗯。”</p>
唐谚略一沉吟,点头:“若能让唐安主动开口,倒省了不少事。”</p>
“剩下的你来处理。”唐诣自我认知很清晰的说,“我不适合提出这件事。”</p>
“知道。”</p>
兄弟俩短暂交流,而后各自入场。</p>
……</p>
电梯里,唐安渐渐不怕了,阮程的呼吸却开始急促。</p>
沉重的呼吸声连钢琴曲都掩盖不住。</p>
唐安刚放松的心又提了起来:“阮程?阮程!你没事吧?”</p>
阮程面色微白,冷汗顺着额角滑落。</p>
他咬着牙说:“没事……”</p>
他有轻微的幽闭恐惧症,短时间被困无所谓,但超过五分钟,他就会很不适。</p>
唐安这炮仗性子难得听出了阮程的不自然,她也顾不上安全了,立即扑到了她刚刚心动的男人身边,拉住他冒冷汗的手。</p>
“阮程,你怎么样了?你没事吧?”</p>
“你哪里不舒服?你告诉我呀!”</p>
阮程听着耳边的叽叽喳喳,之前还觉得惹他心烦的声音,这会儿却像是救赎他的光亮。</p>
他不是一个人被关在这儿的。</p>
他的身边还有一个虽然话多、声音大、还掐金钱橘,但是是活的的姑娘。</p>
阮程的手动了动,反手握住了唐安的手指。</p>
“叮——”</p>
电梯里的灯,亮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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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