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p>

沈绾梨没等到然后。</p>

蔡氏就真的是礼貌性地理了她一下。</p>

但是沈敏和程茹烟已经从骂战进展到了一边骂，一边推搡撕扯对方头发。</p>

沈绾梨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姑姑，你们别打了。”</p>

【这样子都怪丢人的】</p>

程茹烟凶神恶煞地等了她一眼，“闭嘴，你们这些小辈滚边上去！”</p>

沈绾梨正好对上蔡氏无奈的目光。</p>

她们也不是不想管，但每次出手拉架，程茹烟和沈敏就会默契地停下来先让她们先滚。</p>

沈敏怒：“程茹烟，吵归吵，打归打，你敢凶我侄女？”</p>

程茹烟则是一愣，这才反应过来，沈敏这次跟她没有默契，“沈敏，你为了个小辈凶我？”</p>

两人终于停了下来。</p>

沈清芷和蔡氏都默默上前，从衣袖里拿出梳子，给沈敏和程茹烟重新整理被扯乱的鬓发，看起来很熟练的模样。</p>

沈绾梨：“......”</p>

好好好。</p>

她不太懂。</p>

“轻点，你扯疼我了。”</p>

程茹烟瞪了蔡氏一眼，对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一副恶婆婆的模样，蔡氏则是闷不吭声地受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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