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只是一段时间后要回去守青铜门，现在终极直接跟着他了，好像也不用再回去了吧。</p>

张启灵发呆思考。</p>

知道了尽欢的身份，对于她能够对自己眼睛造成影响黑瞎子也不是那么惊讶了。</p>

终极啊。</p>

他当年进去时虽然没看见冰棺里的尽欢。</p>

但是进去后就知道了终极的含义，她是无所不能，无穷无尽的。</p>

想到尽欢能听见人的心声，黑瞎子觉得自己以后还是老老实实的好。</p>

百岁老人也是有隐私的。</p>

“我不是任何时候都听心声，很吵的。”</p>

尽欢听见了他所想后淡淡开口。</p>

黑瞎子没有回话。</p>

没听还知道自己现在在想什么？</p>

之后尽欢便没了反应，像是真的不再听了一般。</p>

张启灵和黑瞎子没再说什么</p>

黑瞎子站在原地，守着他那盲人按摩摊子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p>

“这哑巴不会栽了吧。”</p>

黑瞎子摸着下巴思索。</p>

他看得出哑巴现在的眼神中毫无情欲。</p>

但是尽欢这个终极不一样啊。</p>

她眼中全是偏执和势在必得。</p>

他黑爷从不怀疑任何一个有理想的人。</p>

特别是尽欢这种站在金字塔上实力不详的人。</p>

哪怕是强迫，哑巴也没有反抗的能力。</p>

依他看还不如乖乖束手就擒呢。</p>

黑瞎子哼着小调，慢悠悠又坐回了摊位上。</p>

尽欢跟着张启灵来到了他和黑瞎子的小院。</p>

两人牵着手，张启回房间，尽欢自然也跟了上去。</p>

“啧。”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尽欢有些不高兴的出声。</p>

“人类很喜欢长生？”</p>

张家的长生是她赐予的，算得上是他们守门的交换。</p>

其他人呢？为了长生不择手段。</p>

特别是那些一直跟着张启灵的人。</p>

尽欢是终极，当然能在张启灵的身上看见他的一生。</p>

她自是愤怒那些人敢动他，但尽欢也不会多出手。</p>

毕竟当年自己还没有清醒，过去的事，即使她是终极也不能清算。</p>

不过她已经在盘算着什么时候让汪家主动送上门来，她也好为张启灵报仇。</p>

“你要去哪？”看着张启灵收拾东西，尽欢难得有些良心将手松开，坐在他床上双手环胸看着他忙碌。</p>

“去格尔木疗养院。”</p>

张启灵没有抬头。</p>

听见这话尽欢推算了下时间，大概知道之后发生的事情后她就没了兴趣。</p>

“一定要去吗？”她走到张启灵身边，双手环上他的肩头，语气中全是蛊惑。</p>

若有若无的温热气息喷洒在他颈间。</p>

“我可以告诉你这一趟你会得到什么，这样你就可以不用去了。”她笑得纯洁，像是洁白的曼陀罗。</p>

可是张启灵清楚的知道她笑容地下藏着无法忽视的毒。</p>

他没有说话，继续收拾，也不管尽欢挂在自己身上。</p>

他已经习惯了。</p>

刚开始还会阻止，试图将尽欢赶下去。</p>

后来发现一切都是无用功。</p>

要不就是他碰不到尽欢，要不就是被尽欢力气挟持。</p>

所以后来张启灵学聪明了，在尽欢挂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尽量去忽略她。</p>

“不一样的。”他难得叹了一口气，看向尽欢的眼中全是认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