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几个人一个一个离开，张北羽躺在厕所地上，轻轻叹了口气。</p>

白兵他们前脚刚走，后脚又进来两个人。张北羽睁开眼睛瞄了一眼，竟然是苏九，还有一个人是教导主任。</p>

苏九跑过来把张北羽扶起来，也不顾他身上脏兮兮的。</p>

“刚才那一声是你叫的？”张北羽问了一句。苏九点了点头，“北哥，先别说了，去医务室。”</p>

……</p>

路上，教导主任询问张北羽发生了什么。张北羽说：“我自己摔的。”</p>

教导主任严厉呵斥道：“胡说！你好端端的，怎么可能摔成这样，你老实说，是不是有人打你？”</p>

张北羽不耐烦的瞥了他一眼，“我就是自己摔的，我有间歇性小儿麻痹，刚才犯病了，就摔倒了。我还有羊癫疯，刚才也犯病了，在地上打滚，行不行！”</p>

教导主任一下愣住了，往后退了两步，“这…这位同学，如果你有羊癫疯的话，我们学校重新考虑是否接纳你入学！”</p>

苏九笑着说：“主任，他开玩笑的，你看他哪像有病。就是一不留神摔倒了，我送他去医务室就行了。”</p>

把教导主任打发走，苏九一路搀扶张北羽去医务室。</p>

操场上还有不少班级在上体育课，别说学生了，连老师都投来惊呆的眼光。不少人都捏着鼻子，要么轻轻抬手扇一扇。</p>

张北羽身上全是污渍，脸上还有斑斑血迹，嘴角在流血，头上也破了。最关键的是，他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浓重的厕所味。别说这些学生了，连他自己都忍受不了。</p>

他低着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p>

学生们窃窃私语的说：“这不是三高的北风么？怎么回事？”“一看就知道了啊，肯定是被人在厕所里打了。”一个女孩说：“这形象跟这味道太不匹配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