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4章</p>

还以为是月国人为了更好地跟殷驰国做生意，取得简便名字。</p>

想不到人家压根不是月国人。</p>

“那赵掌柜是殷驰国的人吗？”</p>

柳亦素曲着两根手指，轻敲着桌面，“谢谢赵掌柜的茶。”</p>

赵掌柜放下茶壶，憨厚地笑了笑，但双眼却闪着精光。</p>

他的双眼跟憨厚的脸，有些脱离的感觉。</p>

“也不算是。”赵掌柜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p>

脸上的笑容依然恭恭敬敬的样子。</p>

“柳掌柜，之前在信上谈的合作，赵某觉得甚好。</p>

如果你还有什么需要补充，咱们可以谈。</p>

这是契约书，你看如何？”</p>

赵掌柜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契约书，递给了柳亦素。</p>

柳亦素拿着看了看，有些用词挺晦涩的，她有些看不懂。</p>

便递给了苏元衍。</p>

他对那些条条框框，可比柳亦素熟多了。</p>

而且也比她细心，她其实挺不喜欢看这些繁文缛节的东西的。</p>

当然，如果只有她一个人，她会逐字逐字看，还会一字一字跟对方讨论核实。</p>

但是有苏元衍在，她就自然而言地将这些工作扔给他了。</p>

柳亦素看着苏元衍认真地看着，偶尔还跟赵掌柜讨论。</p>

她一直若无其事的样子，观察着赵掌柜。</p>

他的面相跟许大说的那个商业帝国掌控者，压根联系不起来。</p>

但是如今看着他跟苏元衍讨论的样子，还有自然流露出的高情商。</p>

还是让柳亦素觉得这人还真得是人不可貌相。</p>

也许就是他这般没有攻击性，甚至没有记忆点的人，才能让那些皇室放心。</p>

还觉得这人憨厚，可自己掌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