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们不停地点头，眼里再不是无助的迷惘。</p>

“所以，办法有很多。”</p>

说完，柳亦素直了直腰，看着眼前的这些小姑娘。</p>

也没有觉得多可惜，她们被这个时代的认知框住，那么她只能在这个框架内，给她们一些建议，让她们好过一些。</p>

虽然她很看不上什么女子的贞洁，但是她知道，这个朝代的人都在意。</p>

既然都在意，她就教她们能瞒过的法子。</p>

当然，她也不会有什么罪恶感，在意女子贞洁的男子，很大可能自己就不贞洁的。</p>

“夫人，我们......”一个姑娘有些歉意地看向柳亦素，而后又像是下定决心。</p>

“你们只要在能力范围内，将自己的生活过好，就好。</p>

生活是好是坏，都是自己感受的。</p>

没有哪种选择是好的，也没有哪种生活就是幸福的。</p>

幸福本身就是个人感知的事。</p>

还有，你们可以感谢我，但是千万别觉得愧对我，觉得非要留下来，成为昨夜我描述的女子。</p>

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你们可以选择任何一条你们觉得想走的路。</p>

比如现在想回家，想要回到以前的生活轨道，这没什么不好。”</p>

柳亦素知道小姑娘想说什么，但是她并不需要。</p>

她也不是救世主，救她们并不是为了让她们成为她。</p>

她自己也不是有多好，生活过得也不是那么如意。</p>

每一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那座山要爬，人的终点都是一样的，上山的路又不是唯一的。</p>

况且，要背负另外一个人的人生，这压力太大了，她也不想。</p>

至于想留下来的小兰，她也只是将她当作商行的伙计一般培养的。</p>

商行发展总归是需要人的。</p>

女子们都拿到银两，对柳亦素满眼的感激。</p>

许大根据女子们的家地址，和另外两个官差分别送女子们回家。</p>

最后客栈只剩下玉娘和土匪们，还有她和苏元衍。</p>

望着女子们的身影，柳亦素忍不住有感而发，“你知道吗？无论哪个时代，女子的生存都比男子困难。”</p>

这话让苏元衍闪过心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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