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姑娘的陪伴，能让他信心万丈，无所畏惧。</p>

沈锦书刚要出门，忽然说，“你等等我，等会儿你出去必定是万众瞩目，我走在你旁边肯定也会被人看的，所以我得插支簪子打扮得好看点——”</p>

秦仲渊失笑。</p>

沈锦书飞快走到梳妆台前，打开首饰盒，在仅有的几支素簪子里翻找。</p>

秦仲渊抱着胳膊偏头看了一眼。</p>

他说，“我早就有所耳闻，沈伯父被流放之时，沈家掏空了家底为他上下打点，看来是真的，沈姑娘这儿都没有什么值钱首饰了。”</p>

沈锦书说，“当然，沈姑娘的继母，沈姑娘，还有她的弟弟妹妹，大家都把房里值钱的东西拿出去典当了，连沈大人博古架上那些东西也都拿去送礼托关系了，不管这样替他打点有用没用，总得试试，总不能看着老人家一个人去流放家里人却穿金戴银什么也不做吧，你说是不是？”</p>

秦仲渊点头。</p>

他说，“等过两天有空了，我陪沈姑娘去金银楼逛一逛。”</p>

沈锦书挑选首饰的手指一顿。</p>

她偏头看了一眼秦仲渊，正要拒绝，秦仲渊瞥着她，眼眸里光芒微闪，从容笑道，“沈姑娘自己掏钱啊，我只是去帮你参考买哪个好看。”</p>

沈锦书到了嘴边的拒绝便没说出口。</p>

她说，“你想帮我参考，不得先跟我展示一下你的审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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