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仲渊瞥了眼那针线,轻轻笑道,“是,什么东西都得会一点,什么人都得丢一点,是吧?”</p>
秦仲渊摆手,“敬谢不敏,这么丢人的事,恕不奉陪。”</p>
赵桓禹怎么会放过秦仲渊呢,他转头问沈锦书,“沈姑娘你说,会做针线活儿的男人是不是比不会做针线活的更迷人?”</p>
“......”</p>
沈锦书默默看着赵桓禹。</p>
会做针线活儿能是什么加分项啊,这可跟会做饭不一样。</p>
不过人家正在兴致勃勃做这件事,她也不好泼冷水,她笑着敷衍道,“是是是,什么都会总比什么都不会要强。”</p>
赵桓禹立刻骄傲地转头望着秦仲渊,“怎么样,你学不学?”</p>
秦仲渊摩挲着素白的茶杯。</p>
沈姑娘喜欢会做针线活的男人?</p>
那......</p>
学呗。</p>
秦仲渊放下茶杯,探过身子,伸手将粉色小笸箩拿过来,“有没有多余的针线?瞧着也不是挺难的样子。”</p>
赵桓禹立刻凑到秦仲渊身边,仗着自己先学了一会儿,就敢当秦仲渊的师父来教人家怎么捏针怎么配色。</p>
那半吊子还臭显摆乱教人的模样,看得他身后的绣娘直扶额,总觉得秦小公爷要被小王爷给教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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