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李小燕先回了公寓拿了两套衣服过来，而我则已经坐在办公室里开始工作。</p>

徐晶是第一个来办公室的，看到我的时候，她还微微差异。</p>

“江总，你怎么这么早？”</p>

“恩，资质审核有问题，我起早来看看资料。”</p>

我并没抬头，只是继续看着手里的文件。</p>

看到我没什么异样，身边还放着冒着热气的咖啡，她这才放下心来。</p>

“那要是有什么事您叫我。”</p>

我微微颔首，并不抬头。</p>

只是在她转身离开时，我又看了一眼她。</p>

衣服已经换过了，为了遮盖黑眼圈还化了很厚的妆，以前我太不细心，所以没发现她的不对劲。</p>

好像有那么几次，她都是化着浓妆来上班的，只是徐晶这个人平时没什么存在感，我就没注意。</p>

想到这里，我又忽然叫住了她。</p>

“徐秘书，你看下这个项目合作，我不是很清楚，这家公司怎么了？”</p>

听到我叫她，她似乎抖了一下，但随即又换上了职业微笑。</p>

她只扫了一眼文件，马上就说出了对方的问题。</p>

“三年前合作的项目，对方公司出现问题，当时咱们公司赔了很多钱才继续的项目。”</p>

“当时和上面报备过了，这没什么，项目最后也成了。”</p>

她说的头头是道，我则若有所思地看着她。</p>

“那你说，为什么现在上面的领导又开始卡资质了呢？”</p>

“而且这个项目我都不知道对方公司有问题，上面人是怎么知道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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